人們,小女這病是從她孃胎裡就帶出來了,若是以後生養子嗣,怕也是會遺傳下去的。所以,暫無良方,還請陛下恕罪。”

南宮逸沉思片刻,“既然如此,那此事便暫時擱置。慕容卿,待找到醫治之法,再作商議。”

說完,他擺了擺手,示意眾人退下。

慕容成與慕容月對視了一眼,心中皆暗喜!直至退出皇宮,慕容月都未曾向太子投去一眼。

南宮凌霄緊抿嘴唇,眸底流露出一絲不甘。

慕容月帶著皇上賞賜的一堆補品回到府中,心情頗為愉悅,她激動的握住母親的手,歡呼雀躍道:

“父親,母親,這事就算過去了嗎?”

“月兒,切莫高興太早,事情暫未過去。近日還是不要外出走動,以免傳到宮裡引起質疑。”慕容成沉聲道。

“是,父親,女兒知曉了。”她也知道,這事情只是暫時平息罷了,但未來仍是充滿了變數。

次日清晨,在上官府邸,早膳時間過後,我到製作房向小喜詢問了冬季護膚水的訂單製作程序,而聰明能幹的小喜沒有讓我失望,一切進展順利。

如今的小喜工作能力超強,已經能獨自負責上官府所有產品的製作和調動人手的事宜。她猶如現代工廠裡的一位總經理一般,而我儼然成為了一位甩手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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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離開製作房後,迎面走來的上官於雪叫住了我:

“姐姐,我就知道你會在這。剛到你屋裡沒找著你,所以就到這兒來了。”

言罷,她輕快地走上前來,自然而然地挽起我的胳膊。

我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語氣帶著幾分調侃:“這一大早的,妹妹不去看書作畫賞花,要尋我做甚?”

“已過去幾日,也不知月姐姐的情況如何了?姐姐若有空,妹妹想同你一起,再去趟慕容府,看看月姐姐,可好?”

見她言辭懇切,我點了點頭:“好啊,我也正有此想法呢。”

上官於雪臉上隨即綻放出燦爛的笑顏:“太好了!那我們即刻出發吧。”

當我們來到慕容府時,秋月才剛睡醒,秋霞正在伺候她吃早膳。

幾日不見,發現她更加憔悴了。

“月姐姐,你都睡到這個時辰才起,怎看起來還如此困頓?”上官於雪疑惑道。

慕容月揮手示意秋霞將食物撤走,她背靠床頭坐著,蒼白的臉上對我們擠出一抹微笑:

“許是喝了藥的緣故,一直睏乏無力,整日想睡覺。”

我移步坐到床邊,替她拉了拉被角,柔聲道:“那就別喝了,瞧你,越喝越不起色。”

她看了看門口方向,見秋霞已走遠了,方才悄聲道:“這可是跟陳太夫求來的方子,這藥必須要喝的。”

“喝了都不起色,反而更憔悴了,為何還要喝?”上官於雪更是困惑了。

“莫非……這是故意為之?”我一臉驚訝的看著慕容月。

慕容月微微頷首,“正是,於菲所想出的裝病避婚,的確是個好法子。但是,假裝生病,定是躲不過宮裡太醫的法眼。故而,只能去求陳太夫幫忙。”

我嘆息道:“唉,看你如此模樣,並非裝病,倒是真病了。”

她虛弱的伸出手,輕輕握著我的手,“不假戲真做,如何矇混過關?那些宮裡的太醫,可都是火眼金睛。你們無須擔心,陳太夫的藥,定不會有閃失的。”

隨後,她又向我們講起了昨日進宮面聖的經過。

聽罷,上官於雪頷首道:“這陳太夫果真是幫了大忙呢。”

慕容月也點了點頭,並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事除了父母親和陳太夫,並無其他人知曉,今日告知你們姐妹,望不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