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永忠沒忍住輕啄他的唇瓣,丟擲橄欖枝,“除非你讓我給你上藥。”

林知耳尖一紅,掩飾般地低下了頭,聲音沙啞道,“……好。”

讓猛虎得逞後,林知出去了,他到地下暗衛營裡,月湛正在那裡陪著空空。

空空坐在地上,雙腿伸到木樁外面,一張小嘴對著月湛嘰嘰歪歪的,看到林知沐光而來,頓時開心地喊,“先生!先生!”

林知走近了,半蹲在地上,焦急地問,“空空,你沒事吧?”

空空一聽林知這話,立刻現出一副飽受折磨的模樣,委屈道,“先生,他們……他們太過分了……”

林知聞言皺起眉,“他們打你了?”

空空搖搖頭,“那倒沒有。”

“沒有就好。”林知鬆了一口氣。

月湛擔憂地問,“先生,主子有沒有說要怎麼懲罰空空?”

林知微抿唇,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曾永忠只答應,不會要了空空的命也不會廢了他。

“那個傢伙,怎麼就沒毒死他呢!”空空忍不住碎碎念。

林知蜷縮起手指,問,“空空,我問你,你要跟我說實話。”

“嗯,先生只管問。”

“你給我的毒藥是哪裡來的?”

“我私藏的!”

“你怎麼會有這麼毒的東西?”

“我師兄研製的。”

“三昧?”

“嗯。”

難怪。

林知又寬慰了幾句,然後就出去了。他不敢多待,怕曾永忠對此有意見,拿空空撒氣。

回到小木屋後沒多久,馮心初也來了。

他三步一回頭地走進小木屋,放下藥箱後,道,“我剛剛進來時,看他在院中,月湛那小子也在,還拿著他那軟鞭,你說他該不會是想讓月湛打空空吧?”

林知聞言掀起眸子看了外面一眼,淡聲道,“興許是吧。”

“月湛和空空那兩人……那兩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他真要讓月湛打空空?”

馮心初邊放脈枕邊嘀咕,林知沒說話。

讓月湛懲罰空空,他是知道的。畢竟空空做錯了事。

給林知診完脈後,馮心初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收拾了一半就放下手裡的針袋,嘟囔道,“不行,我得說說他去!”

“大夫,這事太大了,讓他罰去吧。”林知面無表情地說著。

這兩天他該說的都說了,該求的也求了,就是不見曾永忠鬆口。

馮心初皺起眉勸說道,“先生,讓月湛罰空空,空空遭不了多少罪,可這招堪比殺人誅心,先生不會不知,怎還由著他這樣?”

林知肯定地說,“月湛不會和空空生嫌隙的。”

“月湛是不會,但空空呢?不罰他都要生嫌隙了,更何況是罰了。”

“空空自小淘氣慣了,心智尚不成熟,可犯了錯就得受罰,但願這次能讓他長長心。”

“就他?我看懸。”馮心初搖著頭說著。

就他來到山上這麼轉悠一圈,他也發現了,近日這防衛可是相當地嚴密。

空空被綁在院中桃樹上,曾永忠讓月湛打他五十鞭。

林知出來,他走得不穩,可兩旁的暗衛無人敢直視他。

曾永忠坐在石凳子上。

林知試探性地說著,“阿護,你說我和他不同的。”

曾永忠轉過頭,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我可沒有這樣子打過你。”

林知看著鞭子落在空空身上,空空大聲喊叫。

“血!”

曾永忠譏笑一聲,“那是軟鞭,不會見血的。”

林知絞著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