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許久沒有好好玩一玩了。”

曾永忠眸光晦暗,那些曖昧不清又繾綣難纏的東西此時如波濤浪湧,怎麼藏都藏不住。

他的話更是讓林知想起過往在此處的場景。那麼曖昧繾綣,那麼魅惑纏綿。

一切旖旎風光如走馬觀花,一幕一幕放映在林知的腦海中。

那些他躲不過的、逃不掉的,都在此時席捲了他。

“不……阿護不要……”

林知瘋狂地搖頭,劇烈顫抖的黑瞳寫滿了驚恐,可他制止不住。

曾永忠抱住他,伸手將他散落在身前的長髮理到了後背,輕聲哄道,“聽話,不要亂動,這麼多年了,我有多心疼你你還不知道麼?”

一滴滾燙的淚水從林知眼角滑落,打溼了他頭下枕著的枕頭,淚水瞬間滲透了進去,只留下了一小片濡溼斑駁的痕跡。

一切虛假、束縛與疲憊,都在此刻的歡愉裡得到放縱。

好一會兒,他才咬牙切齒地冷哼道,“……騙人。”

男人確實只會在榻上講好聽的話哄人,曾永忠也不例外。

不過他沒承認也沒反駁,而是欣賞著身下之人的侷促和畏縮。

林知渾身無力,坐不穩,東倒西歪的,他抬起頭去看曾永忠,看到他眼裡的揶揄後,更氣惱了。

“混蛋!……唔……”

曾永忠捧住他的臉,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

林知被摟抱著,被壓制著,被親吻著,緊扣的牙齒被撬開,渾身都哆嗦了起來。

一推開曾永忠,就立馬大罵起來,“你、真是……可惡!禽、獸不如,齷、齪……”

林知真是很久沒這麼憤怒地罵過他了,曾永忠絲毫不在意,他伸出手撫摸著林知的嘴唇。

吻得殷紅,粗糲的指腹反覆摩挲著,曾永忠看得恨不得將眼睛黏他身上。

眸色暗了暗,閃爍著將要吞吃獵物的危險光芒。

“話都講不清楚,還是別用來講話了。”

“不唔……不……”

餓虎擒羊,貪得無厭。

深夜,月黑風高。

曾永忠將人折騰了許久,戌時才做了飯,他端了飯菜進小木屋,本想餵給林知吃,豈料林知還在氣頭上,掙扎著不讓他碰,要自己吃。

連飯都不給餵了,可想而知這次曾永忠做得有多過分。

榻上雄姿英發,過後照例得不被待見好幾天。

曾永忠也不惱,慢悠悠地等著林知吃完,勤快地收了碗筷去小廚房裡洗。

洗完碗又去燒了水,撿著木柴丟進灶臺裡,火勢躥起來,在這黑夜裡映紅了曾永忠的臉龐。

他邊丟邊思考著一會兒怎麼哄林知,讓林知乖乖地配合他沐身。

戌正,曾永忠倒完水,邁步來到榻邊,原想喊林知,卻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一張巴掌大的小臉還帶著些紅潤之色,汗涔涔的髮絲黏了些在臉頰上,薄唇微啟,呼吸均勻。

許是適才鬧騰的熱意還未散去,林知的衣襟半開著,露出些許令人面紅耳熱的春色。

曾永忠盯著榻上睡得正沉的人兒看了許久,無聲地笑了笑,半晌才走上了前,俯身坐在了床沿之上。

他一坐下,榻上閉著眼睛的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緊閉著的眼睫微微扇了扇。

“阿護,不要……”

曾永忠輕笑出聲,他伸出手輕輕颳了刮林知的鼻尖,溫聲道,“放過你了,給你沐身。”

林知疲倦得很,可曾永忠一碰,他還是難受得直哼唧,“放開我……放開……”

曾永忠生怕他磕到浴桶,連忙扶住他,“別亂動!”

林知的掙扎被無視,被桎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