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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人警察冷著臉大聲說道。
白文靜很無奈,目光轉向女納粹。希望她的判斷力可以和她的年齡和腰圍成正比,可是很可惜,雷打不動的不屑一顧。這一點讓白文靜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有種族歧視的傾向。但是一看她那黑色面板,白文靜相信,黑人再歧視有色人種,似乎也該把矛頭指向白人才對。但是很可惜。白文靜從這名納粹女警官的眼神中,看到地除了冷漠,就是仇視。
天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他。
好在時間不長。夏小青和她地美國律師。就出現在他地面前。
還不等白文靜問她情況怎麼樣了。夏小青就陰沉著臉立刻對他說道:“暫時是獲得了假釋。在國內傳過來你不在場地證據。還有沒有抓到疑犯之前。我們恐怕要留在美國一段時間了。”
聽上去情況還不是很糟糕。女納粹面無表情地看著夏小青和白文靜用中文講話。而這時跟著進來地美國律師便走到她地面前。拿出一份檔案交給她看。當女納粹和白文靜都簽字完畢之後。白文靜這才算是重新獲得了呼吸自由空氣地機會。離開了那件小審訊室。
“這位是查理先生。是我們公司在紐約聘請地法律顧問。”一出審訊室門口。夏小青便輕描淡寫地介紹身旁地那個金律師。
而白文靜這時也有了精神仔細打量這位要負責自己法律事務地美國大狀。就見這位身高在一米九以上。當然。也有可能有兩米。總之白文靜要仰著臉看他。
律師查理不苟言笑,大手大腳,全身各個部位要大都大到一塊去了。說起話來的聲音也很大,和白文靜打過招呼。就直截了當的說:“只要中國那邊能夠來實質性的證據證明你無罪,相信法官也不會閉著眼睛下判決書,所以這一點請你和夏小青放心。美國畢竟是自由和民族地國度。”
同樣的話語白文靜和夏小青都已經聽過兩遍了,第一遍是那個女納粹,第二次是這個律師查理。
雖然也有可能這番話是出於美國人的愛國情懷,但是白文靜卻相信這是外國人一種內心根深蒂固地固有觀念作祟。而對於查理的話,夏小青卻是反應不大,見白文靜似乎是不習慣,便低聲解釋了一句:“美國人一項標榜自己國家的民主體質和健全公正的法律。幾乎是這些執法人員一進入司法機關,以聖經宣誓就職的時候,這番話就總是掛在嘴邊。”
白文靜愣了愣,說起來他在美國生活的時間可是不短了,卻沒有想到在這方面竟然沒有夏小青知道的多。
似乎被白文靜看的有些害羞,夏小青壓低了聲音笑著說道:“二戰結束之後,我在這裡生活一段時間,不比你短。”
白文靜聞言這才恍然大悟,可就在這時。身後跟出來的那個中年大嬸卻是叫住了他。還沒等白文靜反應過來,這位女納粹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放下狠話道:“小心點,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殺人犯!”
話音未落,女納粹一扭水桶腰,掉頭就向反方向走去,在一個拐角一轉身,就消失在目瞪口呆的白文靜視線之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是招她惹她了,還是殺她全家了?”白文靜哭笑不得的看著女納粹消失的方向,轉回頭問夏小青:“你說她是不是精神受刺激了?”
“不知所謂!”夏小青很不爽的說道。
這時走在最後的那名年輕警官卻是說道:“如果不是因為死了的那名警察是路易斯警官昔日的同僚地話,我想她的反應也不會如此強烈。”
白文靜等人聞聲轉回頭去看,就見這位年輕警官目不轉睛的盯著夏小青,顯然,夏小青那很明顯的東方美感讓這個美國警察有些驚豔了。
“原來被殺的警察是她的同事,那我就多少理解她此時此刻的心情了,估計沒有當場讓我認罪,是她現在最惱火的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