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夠接待你了。”

白文靜當場就給來人下了逐客令,可是對方卻不以為意地樣子,笑道說:“白醫生辦事果然直接。我這裡有什麼話就直接說了,我不是來求醫的,當然也不是來問診地。”

白文靜自然知道對方不是來求醫問診的,當即笑問:“那麼這位先生難道是來這裡等什麼人嗎?那你可算是找錯地方了,這裡可是我地辦公室。”

那人間白文靜就是不接他的話茬,倒是一陣為難,心中雖然有所想法卻不敢表露出來,最後也只能直話直說道:“白醫生說笑話了,我是省紅十字會的,這裡是我的名片。”說著把一張印滿了各種頭銜的名片就放在白文靜面前的桌子上。

白文靜只是不經意的低頭看了一眼,然後笑道:“原來是魏先生。”

“呵呵,在下魏忠國,今天冒昧的直接找過來,是想邀請白醫生去省裡面參加一個重要聚會。”魏忠國笑眯眯的說道。

白文靜奇怪道:“請我,呵呵魏先生說笑了吧,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醫院的小小外科醫生,你邀請我去省裡面參加什麼聚會,該不會是請錯人了

“不能請錯的。”魏忠國一口咬定道:“就是請白醫生你的。”

到這裡,魏忠國終於捅破了那層窗戶紙,直接說道:“白醫生如果是普通的外科醫生,那麼我想國內也沒有人敢說自己是什麼名醫了。”

“呵呵。”白文靜不由得很感興趣的看著對方,笑道說:“我可不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外科醫生麼。難道我還是什麼重要人士不成?”心裡面一動,卻是猜測對方的來意。

樹欲靜而風不止!白文靜儘管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會因為一些事情被捲進一些俗事當中,卻沒有想到來的如此之快。

果然不出白文靜的意料之內,就見魏忠國笑著說道:“國際上大名鼎鼎的外科聖手白文靜白醫生如果算是普通的醫生的話,那我也真是無話可說了。請原諒我們來之前對你的事情做了一些簡單的調查。不過事出有因,我們還知道你在國際紅十字會地身份。也知道你是剛被任命為聯合國的國際觀察員。”

白文靜這時候倒是不和他做迷藏了,身體向後一仰。坐在椅子上看著他,開口問道:“既然你找來了,還是有事說是吧。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會知道我,還找到這裡。”

魏忠國訕笑了一下。說道:“真是很對不起白醫生,你也知道,我只不過是一個跑腿地,具體的事情我還真就不知道。但是既然你都承認了你的身份,說實話,剛開始知道又您這麼一位大人物會大隱在這種小地方。個人覺得很吃驚。”

這麼一說,這位魏先生也算是圓滑世故中的直人了。

可惜白文靜現在在港口醫院就是為了躲清閒的,所以不管這位魏忠國先生如何勸說,他都沒有打算要參加什麼聚會地心思。

這倒不說他想著什麼耍大牌,而是他坦然的告訴魏忠國:“我現在是在休假,就是放鬆心情,做一些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比如說來這種你覺得驚訝的小地方做一名普通的醫生。所以我不想再我的私人時間裡。談任何公事,自然也不喜歡被別人打擾了我地私人生活。所以我看你還是請回吧。”

魏忠國可以算得上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了。

等這人一走,白文靜儘管帶著幾分疑問,但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心情。至於是不是有什麼真的重要的事情,正如他說的一樣。自己在放長假,即便是想幫忙也是無從幫起了。

下午還有一個手術。主要是前列腺摘除。病情不是很嚴重,但是對於男人來說。前列腺卻是一處十分重要的性腺器官!可以說,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沒有任何人會輕易地摘除的。

但是很可惜,這位病人顯然是私生活不檢點,也不注重個人的衛生生活習慣,以至於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