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連結劉備,則明主便是劉備。除此之外,這世間再無明主。”

張繡道:“那劉備販席織履之輩,其兩位兄弟不過是販棗和賣賤肉的。其便有大志,卻無真才實學,如何能攏住人心耶?攏不住人心,天下士子豈會為他效力?”

楊琮道:“如今天下衰微,皇權旁落,蟻賊四起,群雄紛爭。各路諸侯都為奪取那一座寶器而爭得頭破血流。文和,你別告訴我,你沒有看透這其中的竅訣!”

賈詡臉上微紅,道:“主公,看破不說破,我們還是好兄弟。”

楊琮道:“文和,你這說得。論年紀,你都可以做我祖父了,稱兄道弟只怕不合適吧?我可不是姓呂的,逮著一個有權勢的就認爹,我沒那個愛好。”

賈詡道:“我也沒有那個隨便認兒子的愛好。”說罷,與楊琮對視一眼,二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笑罷,賈詡又道:“雲中臨近幷州,自從呂奉先轉投董太師後,幷州便落入了袁本初手中,而且還是其長子袁譚鎮守其地。其人不過是一介紈絝,誇誇其談的本事是有,但要讓他治理地方,卻是遠不如其弟袁熙袁顯奕。詡以為,可在暗中集聚力量,並且不教袁紹知道,待幷州治所晉陽之人離去,主公領兵暗中襲取。而後以幷州為基業,徐圖河北,天下可得。至於曹操也好,劉備也罷,不過是主公的墊腳石罷了。”

楊琮道:“我若是自守此地,文和領幷州牧,如何?你有爭雄之心,我有意提拔文和為都督,天下可用之人皆歸文和統轄,不知公意如何?”

賈詡道:“若是如此,文和定不負主公知遇之恩。”

楊琮點點頭道:“如此,仲禮所部,你皆可帶走。不過,我在此地不會久留。我走以後,軍中一應事務,無論軍事還是政事你可都是一把抓了。你我以十年為限,十年之後,你若是依舊鎮守著幷州並且不被曹軍統治,我便來投你。若是那時候你已是曹孟德治下文臣,我便不會再來尋你。”

賈詡道:“主公,主公既然說曹操是天下之主,如何不現在便投他?反要等十年之後?”

楊琮道:“如今董卓尚在,我若是便投在曹操治下,此舉與呂奉先有何區別?我若是在此時在北地與烏桓、鮮卑惡戰連年,不斷收服失地,而後討滅諸番,那時候再投在曹操治下,你覺得他會重用我麼?”

賈詡道:“這件事還真不好說。若是曹孟德大度,或許會讓你為一地太守,只怕終此一生,也就是一介太守了。若是其為人量狹,只怕容你不下。便不驅逐,只恐也不會留住你在身邊。畢竟主公收復漠北諸番,那時聲名遠播,威望之廣定為世人讚頌,留了你,你的聲望大於君主,定會尋由頭弄了你,便是不死,也必定不會有好日子過的。縱觀史上各朝,降將得好的又有幾人耶?”

楊琮疑道:“莫非,文和覺得曹孟德無有容人之量?”

賈詡笑道:“曹孟德若是有容人之量的人,如何會殺了呂伯奢一門?”

楊琮道:“仲禮覺得,曹操為爭鋒天下,要的是一個由頭。之所以殺呂伯奢不過是為將來舉兵弄出的一個藉口。雖然看到案上縛豬,可曹孟德以自己多疑為藉口,明知殺了呂伯奢將揹負世人罵名,但還是殺了。因為自己的一切都不重要,天下才是最重要的。

曹孟德殺呂伯奢一家五子三婦人,看似慘無人道,其實殺的理所應當,仲禮覺得並無大錯。南陽許劭說曹孟德為: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其已有紛爭天下之雄心。故此其藉口說:寧教我負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負我。以此彰顯其宏偉大志。”

賈詡道:“仲禮似是極為推崇曹孟德所為?”

楊琮道:“仲禮並非推崇其所做所為,仲禮推崇曹孟德知錯而坦言其過,雖已知誤殺而復誅呂伯奢,此舉不妥。但其也說了:其歸家若見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