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收服關羽(第2/3頁)

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劉備聽了陳琦誦讀的辭賦，突然大哭起來，道：“我錯了！從一開始我就錯了。可我已經三十多歲了，活不了幾年了啊，不加快速度不行啊！我是沒有人，但是我可以憑藉自己的不屈去征服世人對我的看法。讓他們為我打天下，可是，我沒法成功啊。”

陳琦笑道：“你想的太簡單了，劉玄德！你藉著你祖上的蒙蔭，讓你有了一絲人望。可這些人望在你那涿縣或許管用，但出了涿縣，誰認識你，誰認可你？看看這天下諸侯，袁本初、袁公路都是四世三公的袁氏集團，公孫瓚是實打實的在幽州打下的基業，憑藉和異族拚殺的戰功得了北平太守的職位。

故長沙太守孫堅，也是自年輕時就隨父親四處征討賊寇，也是靠著戰功打出的人望、名望以及聲望，而你劉玄德又有什麼？

荊州劉表也罷、益州劉焉也罷，都是常年在朝中為官，同年故知比比皆是，我中土朝廷是一個講究人緣的地方，沒有人緣，你想要分他們一杯羹，憑什麼給你？憑你長得雙手過膝跟個大猩猩似的？憑你雙目自顧雙耳，跟個比目魚一樣？笑話，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但你出來嚇人就不對了。

這個國度，要麼有錢，富可敵國。天子賣官鬻爵，只要肯花錢，還怕買不到官？我桂陽陳氏有錢，但我也是憑藉八百騎打出了的天下，如今有了這兩分天下，是我三分天賦，七分努力得到的，你嫉妒也沒用！

要麼權傾天下，一手遮天，有個主人給你一片領地，慢慢發展，憑藉發展地方積攢的人望、聲望、名望，讓那些當世大才幫你，徐圖天下，這才是正理。要知道，人不可能一口氣吃成一個大胖紙，身上的肥膘那也是徐徐堆積而來的。

而你呢？要人脈沒人脈，要權勢沒權勢，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痛，看人挑擔不吃力，你還想著陰謀奪取，你有這個本事麼？想當初高祖之所以能夠得天下，是因為得到了張良、蕭何、韓信的幫助。可你看看你手下，不過二樊噲，取天下，做夢吧你就！

我為什麼讓你在雒陽鎮守，不就是讓你想辦法多找幾個得力的助手？你有軍師麼？簡雍就是一個耍嘴的，文不能助你安定地方，武不能助你盪滌賊寇。寧靖地方，就你這樣的小諸侯，心比天高，命比布薄，搞笑。”陳琦本來想說命比紙薄，可現在的人連紙是啥也不知道，可咋整？

紙，源於東漢，而興於隋唐，在東漢時期，雖然紙已經被造了出來，但用來記載東西，那是不可能的。

陳琦說罷，取出一卷白紙，丟給劉備，道：“拿去搽屁股吧。竹籌那玩意颳得腚眼疼，用這玩意軟和。”

劉備眼睛都直了，用紙擦屁股？這麼土豪的嗎？雖說灞橋一帶很早以前就有了紙，但手工造紙書寫都不夠，擦屁股？這是要被殺頭的！因此，劉備道：“你竟敢用紙搽屁股，這是滅門九族的大罪！你若殺了我，必遭天譴！”

陳琦笑了，但那種笑是鄙夷地笑。陳琦道：“殺頭？你要多少紙？一噸或者一百噸？我都可以給你弄來！”

說完，憑空變出一座紙山出來，大約三米高左右。陳琦命人放劉備出來，牽到紙山面前，劉備手撫著紙山的紙，雙唇哆嗦，良久說不出話來。

關羽道：“大哥，你怎麼了？”

劉備道：“想我大漢自高祖斬白蛇起義，定都長安，歷十二帝，被王莽篡漢，立”新“國，及光武中興，又歷十二帝，就從未出現過如此柔爽細潔的白紙。想不到，如此這般好的紙，居然是搽屁股的紙！”

陳琦又取出一些畫紙，也是後世傳統的宣紙。劉備看著手中的紙，淚眼婆娑地大呼：“這……這是四尺丹！你居然有四尺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