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老福離開。

四下無人的後堂,散發著一種詭異的氣氛。

鄭板橋與趙清廉上下打量。

兩個人一個是文學大儒,一個是官場大員。

一個在文學上和當今皇上乾隆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一個在現實中的生活中和當今皇上乾隆有著關係。

啪——!

“鄭板橋,你可知罪!”

這忽然的拍桌聲,讓鄭板橋一顫,太突然了。

還有,自己有什麼罪!

有罪的明明是你趙清廉,是你趙清廉用我鄭板橋的名號和名氣,來提高你劣質房產天宮別墅的人氣,從而忽悠大眾進行購買!

有罪的明明是你!

面對這番叱問。

趙清廉只是淡然一笑。

“是,我是有罪。”

“不過……比起你的罪,我的簡直是輕如鴻毛。

我頂多被罰俸幾年,再不濟罷官奪職。

而你,鄭板橋老先生。

你……可是滿門抄斬!!!”

“你……你滿嘴噴糞!”

鄭板橋指著趙清廉從袖子裡拿出的各種詩詞,甩在桌案上,憤怒的都結巴起來,覺得趙清廉是病急亂投醫,拿他曾經寫過的詩詞做文章。

趙清廉指了指上面,讓仔細看看再說。

彎下腰鄭板橋盯著老花眼,逐字逐句地檢視。

只見自己曾經寫作過地古詩詞上面,都有圈出來的紅圈圈。

再定睛過去。

也沒看出這些字有什麼異樣,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

還唸了出來,想要反覆斟酌檢查到底有什麼問題。

“你這首清風不識字,何事亂翻書”、“明月有情還顧我,清風無意不留人”都是什麼意思?”

“沒,沒什麼意思啊,就是簡單地閒空時間簡單描述了一下當時地場景和心境。”

“還沒什麼意思!

這分明就是說我大清朝地不好!”

“啊!”

鄭板橋瞠目,他手臂開始顫抖。

沒辦法,誰讓當今皇上大興文字獄。

“江南曹元龍三族盡斬,你不會不知道吧。”

趙清廉這句話給鄭板橋加了一把火。

此刻地鄭板橋哪裡還聽得進去什麼話啊,只感覺腦袋嗡地一下,似要炸開。

整個人都是眩暈地。

這古詩要是……要是讓當今皇上知道了,他還不得滿門皆斬!

這……這……

巨大地恐懼,直接讓雙膝一軟。

自己死沒事。

可家人,族人,親人都……

“不,不,老朽不是這個意思,老朽不是這個意思。”

鄭板橋大哭。

趙清廉撿起桌子上地收集地古詩,一張張疊好。

“我說過,我敢承認,我怕你沒膽子走。

我可以向外界說,你鄭板橋和我地天宮別墅沒有半毛錢關係,好了,你可以走了。”

面對趙清廉送客地手勢,鄭板橋哪裡還敢挪動半步,雙膝挪動,來到趙清廉腿邊:

“天宮別墅有我鄭板橋的房子,有,我還不止一套,我有十套。

天宮別墅好,住著舒服,質量槓槓的,槓槓的……”

鄭板橋涕淚橫流,違心的反覆車軲轆似迴圈這句話。

“質量好,槓槓的,我有十套……”

“趙大人,您可得幫幫我,幫幫我,幫這一把啊……

這可是我一家子三族人口,上百條性命啊……”

趙清廉:“哼,要留清白在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