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得田地種植那狗屁不值得桑葉,休想!”

這種情況,只能狼狽而歸了。

……

“廢物!”

趙清廉罵了一句。

他已經為改稻為桑掃清了那麼多的阻礙。

鄉紳,地主,商人三大階級。

就是為了確保政策可以好好執行。

如今倒好,一個村莊就把你多隆給難住了。

那日後還指不定有多少問題要來問自個。

“這勇村的幾位主事人都有?”

“勇叔,勇村的村長兼主事人。”

“那好,你找個機會,設宴招待一下,把他們頭上護著他們的人給我扒拉出來,只要找到這個保護傘,勇村的勇不復存在。”

任何囂張不懼的勢力,絕對都有官場上的保護大腿抱著,這一點毋庸置疑,正所謂打蛇打七寸,勇村的人都是次要的,要讓勇村順服的關鍵就在他們的保護傘身上。

“大人英明——!”

多隆弓手做緝,有趙大人撐腰就是爽。

做手下的,跟著這樣的主子,才有得湯喝。

太期待了,期待日後改稻為桑之後,源源不斷地利益從鄉紳地主商人身邊流到他手上的誘惑。

趙大人之所以力推改稻為桑,力制種種制度來限制商人地主鄉紳,還不是為了能夠自身利益最大化。

這點他還是能夠領悟到的,這也就是為什麼他一開始就願意跟著趙大人混,願意為他老人家鞍前馬後。

……

宴席設在整個杭州城最有名氣的酒樓。

對於發給勇村主事人勇叔的帖子早在三天前就過去了。

按道理來說是一定收到了的。

可包間內的知府多隆是左等右等都不見人影,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原桌上的珍饈美味,鮑魚海參那是涼的透透的。

正位上的多隆抬頭問旁邊人時間。

“大人,您已經是第十次問時間了。現在

戌時了。(晚上八點)”

八點鐘對於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凌晨三點起床上朝的古人來說,已經算是很晚很晚的時間了。

哎……

怎麼人還不來?

多隆站起身,來回踱步。

搖曳的燭火照把他的影子映襯的深黑。

影子隨著火燭晃動。

多隆叫來之前送請帖給勇村的小吏。

“三日前請帖真的送到了?”

“送到了。”

“確定?”

“小的用性命擔保,的的確確是送到了,親自送到勇村村長的家裡,絕對無誤。”

經過再三確定,多隆拳頭緊攥,若不是為了引出這勇村背後撐腰的官員,他犯不著受這個氣!

瞧著吧,等著吧,等揪出你他娘背後的大腿了,趙大人一句話幹掉他,我看你勇村的人還勇不勇的起來!

咯吱咯吱——!

眾人見他們的知府大人拳頭捏的咯吱作響,面容強壓憤怒。

不由得紛紛替其用言語來洩憤:

“大人,勇村的人也忒不識抬舉了,您宴請他們來吃飯,還擺譜,不來!”

“真是翻天了!

自古以來都是民請官,還從來沒見過官請民,關鍵他孃的還不給面子,晾著咱們!”

“勇叔這個老王八!

給臉不要臉!

我剁了他!”

說著,身邊的捕快頭提刀就要出去。

剛開啟門,以勇叔為首的眾村民一臉假笑的推門而去。

“黝,拿刀砍誰呢?

還沒進門,就聽見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