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熙搖搖頭,問道:“也就是說,對於所有人來說,靈果算是藥材,輔助修煉的藥材?”

霍樺點頭。

“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人吃這玩意?”傅文熙問道,“就我吃著玩?”

霍樺猶豫了一下子,還是點點頭。

開始的時候,他還準備提醒他,可後來他發現,好像他要吃靈果,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算了,他要吃,就讓他吃吧。

“就因為這個緣故?”傅文熙看著莊書界,皺眉問道,“你準備挑戰我,教訓教訓我?”

莊書界抬頭,目光就像毒蛇一樣落在他身上。

這一次,他突然怨毒至極的說道:“你原本不過是一介平民,靠著金錦褶的關係,憑什麼和我們相提並論?”

“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說話?”莊書界聲嘶力竭的吼道。

“砰——”霍樺沒有忍住,一腳把他踹飛出去。

“這是妒忌性人格?”傅文熙搖搖頭,問道,“怎麼養成這等脾氣的?”

莊平突然就有些後悔了,對,自家兒子的這個脾氣,到底是怎麼養成的?說到底,還不是自己的縱容?

平時囂張跋扈,欺負欺負傭兵也就算了,但是,人家傅文熙既然是金錦褶的私生子,金匱又人丁不盛,金錦褶非常寵愛,你沒事找人家麻煩做什麼?

重點就是,還有人傳說,傅文熙有可能是金匱的少主,上一任金匱主君留下的孩子。

廖將曾經傳言出來,傅文熙是七號失落地的寂滅者,被上一任金匱主君帶了出來。

不管他是哪一個身份,反正,他和金匱息息相關,你沒事去得罪金匱做什麼?

“把他們都帶下去吧!”金錦褶從外面走進來,直接說道。

“嗯。”青木命人把莊家一干人都帶了下去。

傅文熙想了想,還是問道:“金先生,莊家這些人,你準備怎麼處理?”

“殺了!”金錦褶從霍樺手中接過一杯茶,一口氣灌了下去,說道,“我這一次也是一肚子的火氣,我們金匱大概是太低調了,低調到你在外面行走,居然有人敢隨便質疑?”

“先是廖家,知道你是金匱的公子爺,敢搜你的身?”金錦褶冷笑,說道,“這是完全不把我們金匱當人看了?”

“還有這個莊書界,呵呵,矛頭都直接指向我了?”金錦褶搖搖頭,說道,“傅公子,對不起,楊家那個女人,我也殺了,我實在受不了這口氣。”

“蜜雪兒?”傅文熙苦笑道,“她又做什麼了?”

“她的粉絲在叫囂,說我們金匱憑什麼抓人?”金錦褶冷冷的說道,“憑什麼抓人,沒有這個女人挑唆,莊書界也不會傻成這樣。”

當然,開始楊蜜說的時候,金錦褶還有些心動,可是,得知這個女人已經和莊書界在一起,還和影視圈一個導演廝混過,他自然不會讓她留下來了。

要是傅文熙對真她有想法,豈不是頭上都綠一片了?

金錦褶說道:“我這兩天忙著調查,我還真以為有人背後居心不良,挑唆一個傻子挑戰你,結果發現,所有的事情都是這個女人惹出來的。”

“什麼鬼?”傅文熙吶吶說道。

“這個女人進入天匱學院之後,仗著美貌,遊走在眾多世家大少之間,惹得這些男人一個個爭風吃醋。”

“相互之間挑戰頻頻發生,這也算了,莊書界因為晚宴被人膈應了幾句,就掛了一個挑戰帖子,本來,你不理會,他自然無可奈何。”

“但是,這女人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在他耳畔不斷挑唆,這才有了他去圖書館找你麻煩。”

傅文熙笑著說道:“紅顏禍水啊!”

“所以,我一怒之下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