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柏拉圖、叔本華(第1/2頁)
章節報錯
當談論起哲學家,大多數是對女人的不屑。如果柏拉圖和叔本華處於一個時代,他們註定是要打架的。不是說我特別在乎女人這種特殊的存在,我非常在乎人與人之間的感受,因為這種感受是原始社會帶來的天然的衝動,不在乎名與利,是與非。當然我是不會去勾搭芬妮的,我早就想過了,那個被下了降頭的女人:我自認為是這樣的。
丹妮。那個被我半折騰和拋棄的發小,現在在何地、做著何事,如果我想知道,一通電話:傑西卡就會告訴我個所以然。但是,我不想和她有太多的瓜葛,畢竟我總覺得她是個不定時的炸彈。就如同她得的這個疾病一樣,對於周圍的人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而對於軒子---不,她已經是一隻貓咪了。我的前女友,她貌似和星野生活的很開心。自從那次玄乎的事件之後,她再也不是曾經的前女友了,我們愛好的音樂隨著日子的流逝,煙消雲散了。
我不知道該找誰共度我的餘生,似乎馬卡龍男爵的貓咪俱樂部也不是我所要追求的場所。可以說我又開始了無所事事的生活,一切的一切彷彿又恢復到往常的正常狀態了。一種很極端的平靜撲面而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對於未知的期待。彷彿母親的臍帶一般,始終纏繞著過往的歲月。一般來說舊的問題解決都是伴隨著新的問題產生的。而我卻彷彿對生活失去信心一般,失去了生活的意義,親人朋友彷彿露珠一般清晨即來,清晨即去。晌午,我還沉浸在對過往的愛慕,可隨之而來的確實沉寂般的罪惡。功與名,得與失,就好像孿生兄弟一般形影不離。
與其說去幹預,不如說是在等待。我等待著命運的審判,對於我來說只是一則新聞吧,或者是一次默許。直到有一天新聞裡播出的事實才讓我意識到,我的生活遠沒有想象的這麼簡單。
而事實是怎麼樣的呢?這得從三天前的一則社會類新聞說起。新聞裡講述的是一個自認為有超能力的人,他說自己能夠預測短期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情。他說他預感到有件特別的事情將要發生,至於是好是壞,他覺得也未必可知。只是有人會平白無故的消失,記者問他到底誰會消失,那個人支支吾吾說“貓”“貓”。貓?是人還是貓,奇怪的人,不同尋常的超能力。我對這則新聞感到無甚感想,只是覺得這個男的好像在哪裡見過,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的這張臉,木木訥訥的,像是未經歷過什麼風霜。我打心眼裡不甚在乎這個男人的說法,只是見過他這件事情讓我耿耿於懷。
對於自己生活的瑣事,我感到無關痛癢,並沒有什麼好說的餘地。我寧願多看兩篇萌芽的小說還好意思,對於瑣事---不知可否也罷。
直到一週以後,星野竟然特地來我家裡找我。才讓我意識到了事情的微妙和古怪,星野君和咪咪的到訪讓我原本平靜的內心,再次掀起了波濤。我時不時的望向窗外,時不時的打探行人,這天:一人;一貓,大太陽撐著黑色布傘出現,讓我驀地覺得不是常人所為。果然星野和咪咪拜訪了我。至於是什麼事,正如你們所料是某君消失一說。
“阿來君啊,”星野有些語重心長,“馬卡龍男爵,你知道的。那個大人不見了。”
“而且他並沒有留下什麼線索,奇怪的是。那件大衣和帽子。哎,就是大人隨身穿戴的物件一件件完好的騰倒在座位之上。嗯,你可能會說,他是不是突然去了什麼二次元空間了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有些不解的問。“你是說馬卡龍男爵消失了?”
“你可有什麼證據?”我是不相信一個人會憑空消失的。“愛花怎麼說呢?”
“你說愛花女士啊。她好像個沒事人一樣,默默的繼續品她的美酒,也不知道她對這事的看法。”星野也挺木訥的。對於女人。他更是無從掌控。”愛花說,那個大人自有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