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的演唱會要安靜呢,這難道是狂躁的金屬樂?”“你懂啥,這些死硬份子,只有樂聲響起時才會暴躁起來的,平時都是一副生人不見的嘴臉。”過了一會突然響起了一陣躁動聲:“all right let‘s play the fucking song......”人群中嗷嗷嗷的開始尖叫了起來,燈光突然閃亮,臺前吉他和貝斯手做起了怪誕的手勢。人群嚎叫了起來,他們比著山羊角的手勢,他們大喊fuck people。樂聲響了起來,是很有節奏感的音樂,有幾個彪形大漢開始甩頭甩了起來。嘩嘩嘩的大風車,甩的咕嚕咕嚕的好溜好溜。我看到軒子也跟著搖頭晃腦了起來,哈哈,我此時並沒有忘記此刻應該做的正事,我用望遠鏡找尋著有沒有高冷的中年女性的身影。我把目光望向,走道和承重牆體的側面,舞臺的佈局是三角形的,我望向看臺的後側,看到幾個嬉皮士少年抽著煙,蜷縮著看著樂手們表演。怎麼會沒有馮姨的身影呢,我覺得非常的沮喪,我開始沒有心情去看演出和樂手們的癲狂了,我有一些想要嘔吐的感覺。我撇下了軒子,靜靜的走出了舞廳。我來到了洗手間裡,默默的拿出了一支菸,抽了起來。我以前並不怎麼抽菸,我抽的也是簡包裝的黃鶴樓而已,一包煙抵不了我多少生活費,而且我也就抽個一兩支菸而已。我來到,洗手池前!血漬!我發現寸衫上面有一大片的紅色印記。怎麼回事,我剛才發生了什麼。當時我就摸了摸我的胸口,並沒有受傷啊!那是誰的血。我非常詫異,頭痛的感覺襲來。我異常的燥熱,怎麼了,怎麼了!有種不安的預感襲來。我眼睛裡有零星的寶石碎片,我的喉嚨裡火焰盤旋,我衝出了mao club。

我顧不上別人詫異的眼光,一邊奔跑,一邊給軒子打著電話。電話聲嘟嘟嘟的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