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還有,那份遺囑你還沒買到嗎?那死鬼能放在哪兒?就這麼大地屋子,怎麼可能找不到?”

“我一直在找啊。只是這些天屋裡屋外的總有這麼多人,我怎麼有大張旗鼓的去翻東西?放心吧,只要我們比大哥他們先找到就萬事無憂了。除了我們,應該沒有人知道那份遺囑的存在了吧?”

“應該沒有。走吧。現在就去告訴他們我懷孕的訊息。*****注意你的臉色,是不是個男人啊,這點兒事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要笑。這是喜事。”

夫妻倆商量了一番細節後,來到沈家一些長輩休息地房間,裡面熙熙攘攘地,都是在議論沈墨濃被警察帶走的事兒。一個比一個把話聽的難聽,兩人故意在外面聽了半天,沒有一句好話。男人恨其高傲冷淡又深得沈老爺子寵愛。女人恨她的眼睛恨她的鼻子恨她的眼睛。恨她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這麼完美。難得有一個替她說話的聲音,立即就被人扣上貪圖她美色地帽子。結果再也不敢輕易開口了。

夫妻倆對視一眼。情況比他們想象的要好一些。兩人為了表示恩愛,特意在門口手牽著手,然後一起推門進來。臉上帶有含蓄地笑容,沈而立大聲說道:“二叔,三叔,舅舅、舅媽、姑姑、姑丈,給你們報喜了。”

兩人這麼一進來,所有的人都將視線轉移了過來。聽到他說報喜的話,一個個在心裡偷笑。這沈而立還真是個二流子貨,父親屍骨末寒,做個樣子還是應該的。就這麼喜氣洋洋的進來,說些報喜的渾話。

“而立,什麼事?大呼小叫的。”沈而立地姑姑出聲訓斥道。

“姑姑,是大喜事兒。雪琴今天覺得心口不舒服,就以為是這幾天太勞累了,抽空去醫生哪兒看了看。沒想到醫生說她懷孕了。是不是件大喜事兒?”

眾人先一愣,然後紛紛上前道賀。喜得貴子,既使開心一些,也不算是失禮。

葉秋原本就對這群吃皇糧卻為私人當奴才地警察沒有好感,又聽到他滿嘴的髒話,更有心生教訓地意思。等到他用手指著自己讓人來拷自己的時候,葉秋終於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來招恨的,直接將他的下巴給打脫臼。

這個倒黴鬼就算找人把下巴給接上,以後也不能吃肉和一些堅硬的食物了。葉秋對自己的手法再清楚不過了。他出手時就準備給他留下來一個終生的烙印。

男人的臉被那塊石頭被擊中,直接就疼暈了過去。要不是後面的人扶著他,當場就一頭栽倒在地上。

其它的警察罵罵咧咧的拉開槍的保險拴要動手,葉秋一把將沈墨濃扯到自己身後。

想起之前他說的那句我已經為你受過一次傷,再多一次也無妨。如果你受傷了,那我前次的受傷不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話,沈墨濃的心尖像是被人用雞毛輕輕的撩撥著,一下子酥酥麻麻的。在這危險的境地,竟然有片刻的恍惚。

“葉秋。小心些。”沈墨濃沒有強撐著要跑到葉秋前面幫他擋子彈,只是在後面輕聲地提醒道。

葉秋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手,她這才發現,剛才葉秋拽她的時候,就一直沒有鬆開她的手,直到現在,自己的手還被他給握著呢。雖然覺得不合適,卻沒有掙脫的意思。或許,心裡覺得有一個男人願意在自己遇到危險時這樣牽著自己的手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兒。

想起唐果對葉秋的一網情深,沈墨濃趕緊壓住心頭那莫名其妙地出來來的紛亂複雜地想法。

“你們難道真的要做替死鬼?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好吧,即便不提我的身份。那你們總應該知道她的身份吧?沈家的大小姐就是你們能夠這麼隨便斃了的?說句實話,和我們有仇的是你們的主子,或者說是主子的主子。我們以前根本就不相識,你們當真就願意為他丟了性命?”

看著那幾個警察都抬著槍卻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