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對你感興趣,對那個身體有疾的小娘子可絲毫不感冒。”

鬱繁叱罵:“荒唐,我可是有夫之婦,還是你的同族,你竟敢如此欺侮我!”

此處無人族,她用起妖力來也沒有什麼顧忌,妖力蓄在手上便向他攻去。

男子飛掠而起,對於她的攻擊只是微蹙了眉,彷彿這只是毛毛雨。

又掠過一個屋頂,他漫不經心地低頭輕哂:“不過是幾十年的小妖,我還以為有多大本事。”嘲笑之後,他慢悠悠說道:“小娘子,你若是再如此折磨我,我便卸了你一身妖力,讓我當一個廢人。”

猶如當頭冷水澆下,鬱繁剛要落到他身上的手頓時停滯,她白了臉:“你有多少年的妖力?”

“不多不少,九百九十九年吧。”

鬱繁的臉氣的漲紅:“你有這麼多年的妖力,竟絲毫不思進取,為妖族謀一份出路,怎能在這裡擄掠美色?!”

男子嗤笑:“區區一個不到百年的小妖,志向還不小。”

鬱繁不欲糾正他話中的錯誤,此時她已是無法脫身,不能強辯,只能靜待她人援救了。

“天京能人輩出,又常有黑甲軍巡邏,你為何要待在這等危險之地?”鬱繁輕聲問道。

男子緩聲道:“你不覺得這很刺激嗎?你明明就在他們面前,可他們就是抓不到你。”

“你怎麼知道他們抓不住你?”

男子冷笑:“能擒住我的,此刻恐怕已經入土了吧。”

距離城門越來越近,又行掠了一段路,懷中女子忽然沒了動作,也不再言語,又不知為何運起了一身妖力,男子正疑惑著,卻見頭頂天光驀的大亮,一個吐息間,三四道強勁的天雷直直落到他身上。

驟然遇襲,還是擒妖宗門的功法,男子有些驚訝:“謝思行怎麼會來的這麼快?”

怔愣時刻,又有幾把長劍如飛虹般向他疾掠而來,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男子輕鬆躲過,那幾把長劍卻毫不鬆懈,緊咬著他,再次向他衝來。

男子再次躲過。

來回幾次,男子心中著惱:“你不是謝思行嗎,怎麼卻不敢拋頭露臉陪我打一場?”

鬱繁心中輕嗤。

長劍的攻勢稍緩,男子有了停歇的時間,目光向城樓附近望去。

他推翻了先前的猜測。此時攻擊他的人絕對不是謝思行,但那又是誰?既然要救他手中的人,為何要如此遮遮掩掩的?

心中疑惑叢生,男子思索片刻,決定不在此處再浪費時間。

方才的天雷動靜不小,那些黑甲軍看到,定是會立刻衝到他這裡來的。

他要趕緊離開這裡。

鬱繁眼角驀的瞥到了天際的一道清光,心中大動,趁著男子猶疑時分,她猛地推了他一把,整個人瞬間離開他的懷抱。

脫離禁錮,鬱繁當即向城樓一邊跑去,口中大喊:“兄長,我在這裡!”

才剛喊完,左臂便又被人擒住,那人狠狠說道:“你別想跑。”

鬱繁幾乎是用盡了全力要甩開他。

掙扎時刻,天邊那道身影終於趕來,一邊掐著訣,一邊冷聲說道:“快放了她。”

話音一落,腳下青冥劍驀的幻化出無數虛影,以不可抵擋的迅猛勢頭向著男子攻去。

鬱繁終於得以從驚慌中解脫。

男子被攻擊,不怒反笑:“方才襲擊我之人果然不是你。”

謝思行攙扶著鬱繁,驚怒之中的他對男子所說的話一概置之不理。

“大庭廣眾之下擄掠女眷,你犯下如此罪行,餘生便在控妖府的大牢中待著吧!”

鬱繁發現謝思行這些時日實力增長了不知凡幾。她也是才意識到,那麼多人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