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時在高中最青澀的年紀遇到了他最美好的憧憬,可是那個年紀的感情百分之九十都是失敗的,那個女孩因為張時父母的原因被迫離開了張時。

他的父母是搞工程的,希望張時好好學習將來能繼承家業,甚至為了讓他安下心來從小就隱瞞了家庭情況,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他們讓那個女孩離開,張時成績一落千丈,差點連大專都沒考上。

在他畢業後不久,他遇到了現在身邊的屈欣,他也很快動了情,可隨之而來的,則是他的父母帶著那個學生時期的姑娘找到了張時……

我不知道張時是怎樣處理掉那些雜亂的事情,但這些年他也老了許多,即便家裡有錢,他還是在威海租著房子不肯接受父母的一切。

正當我眯著眼感慨時,張時也垂下了腦袋深吸著煙,煙是苦澀的,或許他的心也是。

“明天我就準備去安徽了,大概晚上就能回來。”

“嗯,需要幫忙嗎?”

張時想了想,隨後沉聲說道:“需要,你的那個小院子空房間很多,也沒電,正好可以用來存放煙花,不過這件事有風險。”

“咱們在家裡禁菸就可以,我和蘇朝露說一下情況。”

張時看著我抿了下嘴,笑著說道:“我已經說過了,她讓我問你。”

我愣了一下,疑惑道:“你什麼時候說的?”

“今晚啊,我找溫晚要了她的聯絡方式。”

“你小子到底和溫晚聊了多少?”

“就這些啊,不信你可以問問她。”

說著,張時又看了眼手機笑著說道:“其實啊,本來是我想著和蘇朝露說你喜歡她的,可愛情這種東西,點醒兩個人就夠了,三個人那叫不叫愛情,那叫悲劇。”

“點破你妹啊,我跟你說張時,你小子最好老實點兒,要不我就給叔叔阿姨打電話告訴他們你在我這。”

“知道了,放心吧,我有分寸。”

我無奈的點了下頭,再次和他碰杯後問道:“那你和屈欣怎麼樣了,還沒搞定嗎?”

“沒有呢。”

張時嘆了口氣,伸出手指比劃了幾下,揉著腦袋苦澀的說道:“把今年的煙花賣出去就能湊夠首付了,畢竟我兩手空空,怎敢誤佳人啊。”

“你這不是找罪受嗎,你拿出手機給你爹打一個電話,一個樓的首付都能給你湊齊吧?”

“那咋了。”

張時深吸了口煙,再次和我碰了一杯後說道:“我早就和我家老頭子說過了,他的錢是他的錢,我的是我的,互不干涉。”

“何苦呢,你們年紀不小了,就不怕屈欣找到更好的嗎?”

在我說話晚張時端著酒杯的手頓了頓,隨後苦澀的說道:“可能我腦子裡真的有泡泡糖吧,喝酒喝酒……”

老友見面酒一定是少不了的,等到第二天在床上睜開眼時已經到了中午,而張時這傢伙醒酒很快,等我洗漱完後打電話才知道他已經到了安徽。

揉著有些微痛的腦袋在太陽底下坐了一會兒,剛準備出去跑業務就看到蘇朝露慢悠悠的推開了院門走了進來。

“桶哥,這是羽絨服,你試試合身不。”

我呆滯的看著她遞過來的羽絨服,苦笑著說道:“小露,你怎麼和溫晚一樣,買衣服也不提前和我說一聲?”

蘇朝露笑了笑,隨後輕聲道:“因為我和她商量過啊,直接買你肯定不願意,快試試吧。”

說著她便從袋子裡掏出了衣服,然後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穿上後在窗戶面前看了看,隨後緊皺著眉頭說道:“不合身,退了吧。”

蘇朝露皺了下眉,圍著我轉了一圈後說道:“很合身啊,哪裡……”

話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