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

我哈哈笑了笑,信誓旦旦的說道:“當然抽了,不過滿打滿算也就一根,都是許諾給我的,不信你可以問他。”

“才不要。”

說完後,她又抿了下嘴接著問道:“你們怎麼了來了呀?”

溫晚看了眼我的柺杖,笑著說道:“這傢伙蹄子恢復的不錯,想你了就來了。”

“可是……好吧,不過我家裡很簡陋,晚上可能會很冷。”

“北方的孩子抗凍,哪裡會冷。”

“桶哥,你確定?”

“當然嘍。”

在嬉笑中我們也很快走進了蘇朝露的家,我也明白了她所說的冷是什麼樣子,院子裡能住人的一共只有一間屋子,剩下的要麼牆壁上有個大窟窿,要麼就是窗戶玻璃殘缺著,就連房間裡的燈,都是那種散發著黃光的鎢絲燈泡。

蘇朝露尷尬的撓兩下後腦勺,無奈的看著我們說道:“明白為什麼我不讓你們來了吧,根本住不開。”

“誰說住不開啊,這地兒多好啊。”

溫晚指著她的床鋪接著說道:“擠一擠,能睡下的。”

“那我呢?”

“你睡豬圈!”

“……”

還沒等我反駁,蘇朝露便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古怪的湊到我身邊聞了聞。

,!

“桶哥,你拉屎沒擦屁股?”

“……你能不能把話說好聽點。”

說著,我又指了指溫晚說道:“是她沒擦。”

隨著一道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我也痛苦的捂著腦袋哎呦了一聲。

“你可別提了,為了給你個驚喜,我們倆可是坐著拉豬的車來的,你這能洗澡嗎?”

蘇朝露愣了下,隨後咬著嘴唇指了指院外說道:“洗手間我找人裝修過,可以的。”

“那行,我先去洗澡了。”

說完後溫晚便從行李箱裡拿出了幾件換洗的衣服走出了屋子,而我覺得自己也臭臭的,於是便笑著朝蘇朝露說道:“這戲服穿上不得勁,你換了吧,我出去一會兒。”

雖然房間很簡陋,但院子卻被收拾的非常利索,而就在我不遠處,還有一些唱戲用的道具,雖然已經生了鏽,但是那把劍還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拄著柺杖走過去把劍拿在了手裡,猶豫片刻後又放下了柺杖揮動了幾下。

“那把劍是我爸爸送我的。”

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蘇朝露正坐在門口的石階上笑著看著我。

“很不錯誒,小時候我就希望有一把劍,想想就帥。”

“送給你了,不過生鏽了。”

我愣下神,把劍放下後尷尬的說道:“我可不能要。”

“那咋啦,我也用不著。”

說著蘇朝露起身走過來拿起那把劍舞動了幾下,又重新放在了我的手裡。

見我拿著劍後退了幾步,她皺起眉頭看著我問道:“你躲什麼?”

“我臭。”

蘇朝露撇了下嘴,隨後便拉著我坐在了石階上,她託著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我也把目光放在了那把劍上。

劍柄處刻了一個露字,雖然劍身滿是被鏽蝕的痕跡,但是卻被洗刷的很乾淨。

“常青。”

“嗯?”

蘇朝露看著我眼珠轉了轉,然後把腦袋湊了過來,我本以為她要和我說些什麼悄悄話,沒想到她卻小聲呢喃道:“洗手間的門鎖不上,你要不要去偷看大美女洗澡?”

“……”

我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然後挺直了胸膛說道:“我可是個正人君子,怎麼會去幹那種齷齪的事!”

還沒等蘇朝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