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晚說完後,很快我也說出了小時候和許諾的事情,但是卻隱瞞了陳諾,對於這件事溫晚除了感慨,就只有對許諾的可憐,而我再三囑咐好保密後我們便開始玩起了遊戲。

遊戲這種東西總能勾起人們的勝負欲,在玩過幾局後姜江和溫晚便默契的提出了比賽,可是溫晚剛拿出手機準備計數後便默默地看向了我。

看著被關掉的手機螢幕,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眼前的這一幕實在太過溫馨,溫馨到讓我彷彿又回到了和姜叔叔在一起的那段時間。

於是在一根菸點燃後,我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了那塊小黑板放在了電腦旁。

“常青……”

我笑著朝她搖了搖頭,一邊擦拭著上面的灰塵一邊說道:“生活已經有了重新開始,再去執著也沒有什麼意思。”

說著,我便用力擦去了上面的那個割裂著幸福和痛苦的一,隨著數字的消失,姜叔叔的模樣也在我心裡清晰了起來,模糊的只有我對生活的那些怨言。

而這時溫晚也柔和的笑著從她的包裡拿出了一盒未拆封的粉筆,從裡面抽出了一根藍色粉筆,想了許久後輕輕在上面寫下了三個一百。

見我有些疑惑,她笑著指著黑板說道:“最左邊的是你的,中間的是我,右邊的是姜江。”

隨後她又託著腮看著我笑道:“你輸了你就答應陪我去旅遊,我輸了也同樣答應你一個要求,至於姜江呢……”

溫晚看了眼姜江,隨後又笑著說道:“你也是,只要我們輸了,你就可以向我們每人提一個要求。”

“真的嗎?”

“對啊,不過你最好別贏,還得幫我,要不明年……哼哼……”

姜江無奈的撇了下嘴,然後委屈的戳了戳我說道:“哥,你幫我說句話啊。”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小聲嘀咕道:“你哥我嗓子不好,抽菸抽多了。”

……

雖然這是一場比賽,但是我們似乎都有默契的讓黑板上的數字以相同的進度減少,溫晚也發現了這一幕,雖然沒有多說,但是臉上卻溢位了止不住的開心。

很快溫晚也接到了蘇朝露的電話,在結束遊戲後我也騎上了摩托趕往了醫院,等見到蘇朝露時時間已經來到了九點,她看到我後便拎著包朝我跑了過來。

“你騎摩托的樣子真帥氣啊。”

“那可不。”

蘇朝露並沒打趣我,而是笑著坐到了後座輕輕攬住了我的腰說道:“不過沒有你騎腳踏車的樣子帥。”

我愣了下神,並沒有回覆她的話語,而是啟動了車子輕聲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晚?”

“當然是開會啊,今年又不能休息了,過年還要值班。”

“怪不得你不喜歡這份工作,換我早就辭職了。”

“誰說不是呢……”

說完後車子便穿梭在了馬路上,而蘇朝露似乎有些疲憊,輕輕把腦袋靠在了我的背上。

醫院離衚衕並不遠,五分鐘後我們便回到了屋子,而此時溫晚還在和姜江打著遊戲,看了一眼黑板上屬於我的數字,我忍不住朝她們問道:“誰動了我的數字啊,明明我走的時候還有九十。”

溫晚和姜江對視了一眼並沒有回答我,蘇朝露也放下了包看著他們問道:“你們在幹啥啊?”

“比賽玩遊戲哦,你玩不,帶你一個。”

見溫晚開了口,我翻了個白眼苦笑道:“不是老溫,你倒是回答我的問題啊……”

溫晚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又轉頭看著蘇朝露笑著說道:“我們拿一個要求做賭注,你要參加嗎,正好黑板地方夠。”

“那太可以了。”

蘇朝露笑著拿起了一旁的粉筆,想了想然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