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意外。

但就是因為有著這一層關係,在她面前我總是很小心翼翼,甚至連大聲說話這些事都不會出現在家裡,更何況是在學校學的抽菸喝酒。

等兩罐啤酒下肚,我的身體也熱乎了起來,甚至就連嘴裡的煙都有了味道。

我趴在護欄上貪婪的吮吸著菸草的味道,不知道何時,煙已經成為了我每天去度過無聊生活的解藥。

看著眼前啤酒罐上的菸頭,我突然有了一絲疑惑,自己是什麼時候染上抽菸的習慣的呢,好像並沒有人來教過我。

緊皺著眉頭沉思了片刻,我突然嘆了口氣苦笑了起來,自己真的是一個特別無聊的人,哪怕是一個小孩子,都不會在濟南冬天的夜晚獨自來到橋頭去思考一個毫無意義的問題。

當然了,也可能是自己太過孤獨,那些在大學交的朋友在畢業後便離開了濟南,畢竟濟南並不是一個適合年輕人工作的好地方,這是很多人都明白的一件事,但依舊會有別的城市的年輕人一到畢業季就拎著行李擠進開往濟南的火車裡。

我想不明白,當然也和我無關,自己也只是在無聊中,把這些無關緊要的思考,用來打發無聊……

次日一早,我便坐上了那輛brt公交趕往了那個只要在濟南工作過一段時間就會知道的電銷大樓,漢峪金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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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裡所有人都帶著一種只有屍體才會有的麻木,他們穿著最體面的衣服,坐著高大上的辦公室,卻拿著幾千塊錢的工資打著最瘋狂的電話。

我很同情他們的工作,雖然自己並不用打電話,可是和他們也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是更像一個騙子。

但是在公司我卻不能這麼說,畢竟這是姜叔叔生前最好的一個朋友開的公司,在我印象中,姜叔叔還為了這家公司還出了不力。

剛坐到工位上,江叔便在收手機上給我發了一條資訊過來。

“來。”

我回復了一個收到,放下了手裡沒吃完的早餐走進了江叔的辦公室,江叔一看到我便笑著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關上門。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關上門後便走到了他身後開始幫他揉起了肩膀,而江叔也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江叔因為常年奔波,患上了很嚴重的脊椎病,每次去我家裡看望我們時,他都會嚷嚷著讓我幫他用力按壓脖頸,而我前不久也被他招到了公司,按他的話來說,外面找的師傅手法還不如我,招我進來就是想讓我給他治病。

這話我自然是不信的,要知道現在這個年代,剛畢業就能擁有一份底薪五千多塊錢的工作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情。

而我也很感謝江叔,來到這裡的兩個月從來沒有懈怠過一分,畢竟在我心裡江叔的份量只比姜叔叔輕一點點。

江叔沒有伴侶,在姜叔叔走後不止一次的提過讓我搬過去和他一起生活,可是我卻捨不得姜江,每次都是拒絕,他也不在意,不過這十多年江叔幾乎每個月都會來看望我們,甚至是家裡不少的的傢俱都是江叔置辦的。

但是蔣阿姨卻很不待見江叔,每次江叔來她都是一個人回到屋子裡,我問過江叔原因,江叔也只是搖頭說不知道。

雖然不明白,但是在我的猜測中,或許就是因為江叔隱瞞了姜叔叔去世的事情……

那天是江叔渾身帶血抱著我跑到了醫院去見了姜叔叔最後一面,他為了不讓懷有身孕的蔣阿姨擔心,和我商量著選擇了隱瞞。

想到這,我看著江叔頭頂有些灰白的頭髮,又看了看他那鼓起的啤酒肚,不禁在心裡暗歎了一聲。

自己第一次見江叔時是在一場飯局上,當時的他穿著黑色的西裝朝著大家意氣風發的侃侃而談,第二次是他穿著被鮮血浸紅的白色襯衫揹著我在馬路上狂奔,時間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