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城市被我遺忘在了腦後,溫晚也沒有再提及,每天除了陪我和江叔吃飯,每天都在研究摩托店鋪。

而我也開始了自己的計劃,這個周見的最多的人就是當初的那個員工,張偉棟。

暫且稱為小張,他在我的秘密安排下進了蘇朝露的公司,也預料之中的被一個領導談話。

於是一張曾經帶血的身份證,成為了很多人眼中最狂熱的東西,就連在衚衕裡的江叔,都會詢問我身份證的事。

可他並沒有找我要,而是點著煙說有了新的留著舊的不吉利,讓我燒掉。

我也再次確認了江叔是最關心我的人,因為那塊小黑板王叔沒有找我要,而是在新年的前兩天,提及了身份證的事情。

雖然心裡難過,但是我還是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笑著接過了他遞來的煙說身份證丟了。

王叔也明白我的笑容,在無奈的嘆息聲中離開了衚衕。

這一切都被坐在屋頂的許諾看在眼裡,同樣還有抱著二常的張時,許諾知道我勸不動,張時也一樣。

而張時在年頭的這幾天也重新幹起了老本行,買了一大堆煙花放在了院子裡,只不過從來沒有見他賣過。

……

今天是十二月三十一號,空氣中也瀰漫了一層淡淡的硝煙味,但是衚衕和上次有些不同,少了蘇朝露,多了張時屈欣還有江叔。

“常常可愛,蘇朝露真的會來嗎?”

“會的,我已經聯絡過了,他們辦完晚會就來。”

“哦。”

溫晚點了下頭,又開始埋頭研究著開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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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時這時點著煙笑著說道:“溫晚,你真的要開店啊,摩托車行生意可不好,我看你不如就跟著我們幹吧,學學設計。”

“才不要。”

我接過來了許諾遞來的煙,眯著眼說道:“張老闆,入股不,我打算把身上的錢都投給溫晚,咱們搞個副業。”

“那得聽老婆的。”

“去死!”

屈欣紅著臉擰了下張時的耳朵,沒好氣的說道:“還沒過門呢,你少說這些話,多丟人啊。”

說完後屈欣又看著溫晚輕聲道:“這件事我和張時商量過了……。”

“我來說。”

張時厚著臉皮笑了笑,接著說道:“常青出多錢,我們比他多出一萬,這樣常青當小,我做大。”

見我們沒有開口,他又趕緊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啊,別誤會,我是說讓常青當我小妾。”

“……你還是不說話的好。”

“那我就不投了,我沒錢。”

江叔看了眼許諾,猶豫了片刻輕聲道:“許諾,你是常青的哥哥,有沒有想過陪常青一起打理公司?”

“沒有……我還是:()怪我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