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西裝,彷彿要去參加葬禮。

車子停在一棟別墅外,門口站了許多人,都穿著黑西裝,胸前戴著白花。

很明顯,這裡正在舉行葬禮。

下車後,邢錫江走進別墅,隨即看見大廳裡堆滿了菊花,中間掛著邢虔誠的照片。

這正是邢虔誠的葬禮。

邢虔誠的家人選擇在家裡辦喪事,警局同事也來這裡祭拜,完事後才離開。

大廳裡,柳恩敏身穿黑色長裙,胸前戴著白花。

作為邢虔誠的妻子,她在守靈。

見到邢錫江走進來,許多人立即面露不滿。

大部分來賓都是官員或白道上的人,邢錫江的到來顯然不合適。

但他毫不在意,拿過三炷香,隨便插在香爐裡,對著相片笑道:

“我能來參加你的葬禮,你是不是很意外?”

接著,他轉向一旁的柳恩敏,她穿黑色裙子,挽起頭髮,反而顯得更加優雅。

一雙高跟鞋使她的身高接近一米七五,站在那裡,如同明星般耀眼。

柳恩敏臉色陰沉,在這種氣氛中,誰都沒法開心,除了邢錫江。

她問道:

“你來這裡幹什麼?”

邢錫江微微一笑:

“你說呢,當然是來參加邢虔誠的葬禮。”

“順便來看看你怎麼樣了。”

柳恩敏有些不安地看著他,說:

“這裡不歡迎你,請你走吧。”

邢錫江在一旁站著,點燃一支菸,抬頭看了看天,嘖嘖道:

“今晚看起來要下雨了。”

“你一個人在這守夜,會不會害怕?”

“我留在這兒,陪你吧。”

聽他這麼一說,柳恩敏趕緊說道:

,!

“不用!”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陪著。”

邢錫江沒動,找了張凳子,在靈堂門口坐下。

已經晚上十點了,來的人越來越少,除了邢虔誠的幾位親人還在這裡,其他人都已經走了。邢錫江坐在門口,抽著煙。

靈堂裡瀰漫著紙灰和香燭的味道,除了柳恩敏,還有幾個邢虔誠的家人也在這守夜。

外面,雨開始慢慢地下起來,一陣秋風吹過,帶來了幾分涼意。

深吸了一口煙後,邢錫江拉緊衣服,走進靈堂內。

“都這麼晚了,你要守一整夜嗎?”

他平淡地問,同時環顧四周的幾個人。

這些人都是邢虔誠的家人,見到邢錫江,心裡不免有些害怕。

畢竟傍晚時分,他們也都聽說了,邢錫江的地位非常高,而且跟邢虔誠似乎有過節!

柳恩敏面無表情地說:

“你怎麼還不走?”

邢錫江笑了笑,對那幾個人說:

“你們先出去一下,我和柳恩敏有點事情要談。”

聽到這話,幾人默默地收拾東西,走出了靈堂。

誰也不想招惹邢錫江,至於把柳恩敏留在這裡,他們並不在意。

柳恩敏只是個嫁過來的媳婦,現在邢虔誠去世了,她的安危也就無關緊要了!

等到人都走了,柳恩敏心裡變得不安起來。

邢錫江走到她身邊,說道:

“現在沒人了,我們也能安靜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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