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要來的在乎,真的不是在乎,再加上家裡的事情,還有自己的原因,我好像撐不下去了……”

我表情呆滯著看著眼前流著淚委屈的男人,雖然他所說的都是一些生活中不被人在意的小事,但那長久積壓的情緒卻被他透過這種方式說了出來。

而我也理解他所說的那種委屈,也理解他所說的不被在乎的感覺,跟同樣理解了蘇朝露所說的那種當醫生的痛苦,於是在恍惚過後我伸手用力握住了他那帶有傷痕的手腕。

“雖然不知道你叫什麼,但是兄弟,只要你努力……”

在長嘆了一口氣過後,我生生把努力那句話嚥了下去,沙啞著聲音說道:“在乎這件事從來不是強求來的,如果一個人真的在乎你,根本不需要你提,順其自然就好了,總有一天,她們會發現的你的無助,你的脆弱。”

停頓了片刻,我又接著說道:“如果發現不了,你也離不開,那就好好活著。”

他愣了下,看著我的手沉默了良久。

“或許吧,其實我準備在寫完這本書後就……”

接下來的話他並沒有說出口,因為我已經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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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破碎的時候誰都會有,等寫完這本書就收手吧,找個好工作,或者說來我的公司,熬過這段時間就好了,生活不只有苦難的。”

他呆滯的看著我用力點了下頭,隨後便默默的把手放進了兜裡,可是在摸索了一陣後他便皺起了眉。

我朝他嘿嘿笑了下,在他電腦上留下了一個電話號碼後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見他疑惑的模樣,我笑著晃了晃手裡的美工刀,輕聲道:“初七,來我公司找我要。”

在我說完後,溫晚也摘下了眼罩默默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她微微抬頭,語氣柔和。

“沒想到你愛人的能力是隨時隨地的。”

見男人已經笑著回過了頭,我沒好氣的朝溫晚說道:“老溫,你這人哪哪都好,就是說的話太糙了。”

“哪裡糙了?”

“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再說了他是個男的。”

“是你自己想多了好吧,誰說愛只能用在男女關係上的,小心眼子。”

說著她一把奪過了我手裡的美工刀,把玩了一下後小聲問道:“哪裡來的?”

我指了指前面的男人,沒有言語。

溫晚好奇的打量了一眼前面的男生,在看到他打字的手有著一道幾乎不可察覺的傷痕後便沉默了下來,過了許久她才把刀揣進了自己兜裡。

“沒收了,等初七下班了帶著蘇朝露來找我要。”

:()怪我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