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但是蔣阿姨你也不用告訴我,也不用去承擔不該承擔的東西,現在的我很自由,也很快樂。”

說完後我便離開了廚房,看著忙著掃地的姜江輕聲道:“姜江,我走了。”

姜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紅著眼睛帶著不捨說道:“記得常回家看看。”

“會的。”

說完後我便在蔣阿姨的注視下離開了房間,而懷裡則是王叔送的那兩條煙。

這不是我饞,而是覺得王叔對姜江……挺好的。

騎著腳踏車回衚衕時,我感受到了風中的涼意,也感受到了濟南的美,可自己這次是真的要離開了。

江叔睡的早,等我趕回去時只見到了坐在房頂的許諾,同樣也見到了站在衚衕角落的陳諾。

他們隔著一堵牆互相對視著,這次我並沒有走上前去接陳諾手裡的東西,而是點了一支菸默默蹲在了牆角。

他們算是在濟南這個城市裡,我最擔心的兩個人。

可即便過去了一年,我還是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就像陳諾只是把東西放在了我身邊,沉默著走進黑暗裡的背影。

除了許諾,誰也留不住那縹緲的情感。

我把東西帶到了房頂了,許諾看了一眼後便痛苦的抱住了腦袋。

隨著一根菸點上,我也無奈的勸道:“既然接受不了現實,那就忘了吧。”

“我……會的,可這樣對嗎?”

“對不對的,總比痛苦要好。”

我把懷裡的煙塞給了他,想了想又繼續說道:“如果你覺得現實很難,那就活在虛幻裡。”

“怎麼活?”

“還記得那個作者嗎?”

“許晨?”

我點了下頭,沙啞著聲音說道:“把你的幻想變成另一種東西,或者說把你分裂的東西和現實區分開來,除了這個,我想不到別的辦法。”

“是挺不錯的,可是我不會。”

“那就學。”

頓了頓,我又笑著說道:“可以試著寫一些快樂的東西,如果再不會寫,那就找個人教你。”

“我考慮一下。”

“行,那我先回去收拾……”

話還沒說完,我便在衚衕口看到了穿著紅色戲袍的蘇朝露,雖然隔著很遠,但我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她眼角的淚水。

小清河的那座橋上,風肆意的吹過我的耳旁,還有蘇朝露那淒涼的話語。

“桶哥,我好像唱不了戲了。”

“是孫姨嗎?”

“不是,是我媽媽。”

她揉了揉眼睛,帶著一抹悲痛說道:“我姥爺前幾天走了,走之前的遺囑是把公司給媽媽,可是媽媽說她沒力氣……讓我……讓我放棄現在的事業。”

:()怪我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