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卻滿是溫晚那消瘦的身影。

第二天一早我便早早地起床趕去了公司忙碌起了工作,在下班之前也接到了蘇朝露的電話,她開心的喊了我一句:“桶哥,下班了嗎?”

“下班了,正準備回家呢。”

“好啊,那張票沒丟吧?”

“當然不會,我一直放著呢,我看是一張戲院的票,你們倆愛好挺上年紀啊。”

蘇朝露那頭沉默了半晌,隨後便怒氣衝衝的朝我說道:“你才上年紀呢,你個小垃圾桶,怎麼不讓蘑菇毒死你啊?”

我哈哈笑了笑,然後輕聲道:“逗你玩呢,我也喜歡看戲,晚上見哦。”

“哼,不見!”

說完後蘇朝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而我也帶著一絲期許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家,今天降溫了,身上衣服有些單薄,於是我便在行李箱裡開始找起了一件有著破洞,但是比較暖和的衣服。

可是剛脫下褲子,院門口便傳來了摩托的轟鳴聲,隨後溫晚便笑著喊道:“常常可愛,老溫我來接你了,快出來迎接我。”

“等會兒,你先在門口等會兒……”

“我才不。”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我的手腳也忙碌了起來,可是屋裡沒有暖氣,身體也早已經被凍僵,怎麼也提不上那件帶著漏洞的秋褲。

我再次焦急的喊道:“你等會!我換衣服呢。”

,!

“我才不信,你小子指定沒幹好事。”

隨著溫晚的話語落下,我的眼前也出現了溫晚的身影,她呆滯的站在門口,隨後便紅著臉咳嗽了一聲轉過了身。

“你換衣服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我說了啊,你不聽!”

“那我在外面等你,你快點兒。”

……

溫晚的摩托車看起來黑黢黢的,除了帥我想不出別的詞彙,雖然我認不出牌子,但是肯定要比她那輛代步的四輪車要貴,而我也戴上了她給我的那個頭盔坐在了她身後。

不過直到坐上車子我們都沒有說話,似乎都還在為剛才的一幕尷尬著。

但是尷尬在我們之間存在了不了多久,在等一個紅綠燈時溫晚突然回過頭問道:“你坐這麼靠後掉下去了怎麼辦?”

我愣了一下,然後又往前靠了靠。

她無奈的白了我一眼,然後晃動了一下身體說道:“摟著我的腰,坐穩了。”

“好……”

我把手從後座挪到了她那纖細的腰上,溫晚笑了笑,隨後又伸手拉著我的手放進了她的兜裡。

她的兜不大,但是卻很溫暖。

在重新啟動車子後,她頭盔下的髮絲也不停地拍打在我的頭盔上,但是我並沒有煩躁的感覺,心裡反而有了一絲悸動。

很快我也感受到了溫晚昨晚和我說的那種自由的感覺,坐在摩托上似乎真的聽不到旁邊雜亂的聲音,只有呼呼的風聲和自己的心跳。

我也漸漸:()怪我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