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偷的可是他的東西?”

犯人點了點頭,官差又指著一個包裹問孫一清:“這包裹可是你丟的?”

孫一清沒想到自己的東西還能失而復得,欣喜地連忙點頭:“是是,正是在下的。”

兩名官差互望了一眼之後,其中一人說道:“那好,跟我們到衙門有一趟吧!”

孫一清一聽這話,有些惱怒,說道:

“沒有王法了嗎?包裹是我丟失的,我是失主,竟然還要把我當犯人一般對待?”

那兩個官差也懶得跟他廢話,上前就把孫一清給捆了,壓著他往衙門去了。

到了縣衙,縣令坐在大堂之上,令人呈上包裹然後問道:“此包裹是何人的?”

孫一清挺了挺胸膛說道:“在下的!”

孫一清答完這句話,卻發現縣令的兩眼泛紅,似是要落淚一般,心裡倍感好奇,心想:

“什麼情況啊,我的一個包裹能把縣令給感動哭了?”

縣令不理會孫一清等人是怎麼想的,繼續問道:“這包裹中有一幅畫卷,是你畫的?”

“正是,在下是一名畫師,名為孫一清!”孫一清一提自己的名字,又挺了挺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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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沒問你是孫一清還是孫二清,你既然畫了這幅畫,那想必畫中女子你是見過的,她現在身在何處啊?”

縣令這樣一問,倒是把孫一清問得一愣,他回道:“畫中女子乃是我夢中人物,她在哪,我怎知道?”

縣令一聽,大聲喝道:“一派胡言,看來不吃點苦頭你是不會招了,來人,大刑伺候!”

孫一清一聽要用刑,頭皮都麻了,急忙喊道:

“大人且慢,莫要冤枉了好人,且聽我細細道來!”

站在縣令一旁的師爺俯下身子,對著縣令低聲說道:

“大人,您切莫著急,我看此人言吐和氣度不凡,想是念過書的人,倒不像那大奸大惡之人,應該讓他把事情詳細的說個清楚。”

縣令點了點頭,衝師爺使了個眼色後,便起身回後堂了,那小偷被打入牢房,而孫一清則被人帶去了後堂之中。

縣令見到孫一清到來,坐在一張圓桌旁說道:

“孫先生,請坐下喝口茶,您可知道我為什麼非要詢問畫中女子的下落嗎?”

還沒等孫一清猜測,縣令接著說道:

“你畫中女子,和我十三年前失蹤的小女長得一摸一樣,就連耳珠頭釵都一摸一樣,你說,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巧合之事。那時我還在青州苦讀詩書,為了考取功名,可小女卻在那時失蹤了,我整整找了她十三年了,一直沒有音訊,此時見到先生的畫,總算讓我抓到了一絲的線索,所以還請先生把知道的事情都告知與我吧。”

孫一清一聽,原來還有這般因緣,看來那天晚上在金光寺的奇遇並不單單只是一場夢那麼簡單,於是他將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縣令和師爺聽了孫一清的描述之後,心裡越發的不安,看來小姐已是遭遇了不測了,但是事情總該有個頭緒結尾,於是縣令問道:

“你說的金光寺,可是青州小峰山上的金光寺?”

“山名我不知道,我是一個南方來的遊客,只知道是在青州,借宿的寺廟名為金光寺。”孫一清答道。

經過孫一清的述說,縣令和師爺都覺得這金光寺有蹊蹺,於是馬上差人前去金光寺尋找線索,孫一清覺得自己是局中人,不能脫了干係,於是自告奮勇的要和兩名官差一起去找線索,這讓縣令好一陣感激,連番道謝。

後來兩名官差喬裝成了商旅,趕往青州借宿於金光寺中,孫一清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