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殿下要回京了,這個訊息對於趙鄴和蕭蘅來說算不上什麼好訊息。對於成王來說,這是他近幾年唯一的機會了,祭祀。成王想借這個機會殺了趙鄴,趙鄴想借這個機會殺了成王,始於婉寧,任誰也不覺得一位公主能對這個局面造成多大影響。

沈玉容再次站在公主府正廳時候,形容枯槁,眼神死寂,這次他不再是直挺挺的跪著,他把頭匍匐在婉寧腳邊“求殿下,救救我。”

自薛芳菲回到沈宅,沈玉容就知道他原配發妻的折磨要開始了,有時候那是溫柔似水和以前一樣愛著他的薛芳菲,有時候是歇斯底里狀似瘋魔的薛芳菲,有時候是眼含眷戀深情與恨意的薛芳菲,安睡之時耳邊磨刀的聲音,刀子似乎要割破自己面板的聲音,還有自己妻子夜半趴在自己耳邊呢喃的聲音。這個時候的沈玉容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是不能招惹的,事實就是縱然薛芳菲才華橫溢家世優渥,沈玉容也沒有真的看的起過他,他愛薛芳菲的皮相,愛她的才華,愛她對他的付出,這些愛在權利面前一文不值,他緬懷薛芳菲,不過是因著婉寧的對比,不過是他覺得他被迫做了選擇為自己扯起的大旗。

婉寧:“你不是殺過她一次了嗎,你可以繼續殺她第二次,第三次。你們夫妻間的事兒本宮如何能插手呢,你說呢,沈學士。”

成王入京,小皇帝能調派的人手基本都調派了,甚至於蕭蘅秘密出京尋求盟友婉寧都知道,但是於她而言很是無所謂。宮裡那位麗妃娘娘,想必是會做出正確選擇的人。就當是回報她曾與薛芳菲一起算計過原身吧。

話說姜梨變成薛芳菲後,季淑然本想落井下的,想起了婉寧的話,對著姜元柏好一通愧疚自剖的哭泣,那個婉寧不曾見過的真的姜梨,婉寧對她是沒意見的,但和她也沒有交情,整個姜家婉寧就看季淑然順眼,想要的就自己去爭去搶才對,姜元柏現在提起薛芳菲那是恨的牙癢,男人最是薄情寡性,你說他有多惦記姜梨,沒有的,可是自己一直不曾在乎的女兒死了,好像就成了他心裡抹不掉的痛楚。

婉寧:“你可是我哥哥的謀士啊,沈學士,你說若抓了薛芳菲威脅肅國公也不知能不能幫我哥哥換得些什麼東西。”

聰明的人一點就通透,更何況是沈玉容這個狠心又聰明的人,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人不同,而蕭蘅對薛芳菲從一開就是不同的,大概是曾經遙遙一見,蕭蘅一見傾心但是他把自己心藏的太深最開始沒發覺,後來婉寧攪局,幾次三番的調戲蕭蘅,但是天道意志不是蕭蘅可以抗衡的,這次那龍虎軍的軍符,也該在她趙婉寧手裡了。

三天不到,婉寧就拿到了那一枚龍虎軍的兵符,看著這枚兵符,又看了看給她兵符的人,當真是因果輪迴,報應不爽啊,這樣的偽君子,果然還是要磋磨他,羞辱他,這就是他對薛芳菲的愛,這份愛抵擋不住薛芳菲這短短几個月的報復,可笑啊可笑。

再次被請到公主府的季淑然現在有些坐立難安,她是真的聽了婉寧的話回府之後就找人處理了祠堂那位胡姨娘,其他的來不及辦那姜梨就成了薛芳菲。

婉寧:“我這兒有夫人一箇舊相識,夫人可要見見?”看著瑟瑟發抖的季淑然,婉寧笑了笑,這個季淑然膽子也不是真的大啊“不想見也罷了,只希望夫人回去勸勸姜相國,京城已然要亂起來了,急流勇退才是最好的,不是嗎?就看夫人舍不捨得這富貴榮華了。這姜三娘子,嘖……”

季淑然:“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婉寧:“姜夫人 知道太多是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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