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偏頭痛,遲到啦)

在囑咐完張南嬌不要告訴任何人自己打算買鋼琴後,我就一瘸一拐的朝著車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可是這一路走來並不順利,我不知道那些人是如何知道自己行蹤的,每當走進無人的街道,自己總能碰到不怎麼友好的人。

他們的目標也很明確,只揍我曾經受過受過傷的那條腿,我明白他們不願下死手,只是想讓我知難而退,可他們低估了我回到車子上的決心,也低估了陌生人的善意。

張景不知道什麼時候追上了我,在看到我和別人撕扯後也衝上來幫我一起趕走了那些戴口罩的人,見他想要報警,我虛弱的按住了他的手。

“兄弟,把我送到車上就行,謝了。”

張景看著我堅定地目光愣了下神,在沉默過後攙扶著我緩慢的走向了車子的方向。

當看到車子後,他也忍不住朝我問道:“那些人看上了你的錢?”

“不是,看上我了。”

我坐上了車,遞給了他一包煙後笑著說道:“麻煩了,等過一陣我來買鋼琴再好好感謝你。”

“不用。”

他抿了下嘴,又看著我問道:“我會開車,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了,我不想連累你,快回去吧,那些人不會找你的。”

見他點頭,我也啟動了車子朝著大路駛去,可緊隨其後的則是兩輛拉貨用的麵包車。

我不停的在城市穿梭著,目光也越來越冰冷,激動地情緒也再也把控不住,心一橫把車停到了一個紅綠燈前。

看著緊隨其後的兩輛車,我點上了一支菸紅著眼爬到了車頂,然後朝他們喊道:“別跟了,我今天就站這了,你們要是牛到不顧後果就過來。”

見那兩輛車子關掉了燈,我也在路人圍觀中又哈哈笑著說道:“不敢了吧,都是慫蛋,包括你們背後的人,有本事就接著追,我絕不報警。”

說完後我又回到了車裡,猛踩了一腳油門朝著不知名的方向趕去。

……

兩天後,在濟南公司焦灼的等待中,會議室最頭上的位置始終是空缺的。

那些員工沒能等來我,卻等到了帶著憂愁趕來的沈叔。

他坐在了原本屬於我的位置,沙啞著聲音問道:“常青還是沒訊息嗎?”

在他問完後會議室除了安靜的呼吸聲,只有坐在最角落的那個年輕的員工回道:“沒有,和江總一樣不接電話。”

沈叔沒有回答,用手揉著緊皺的眉頭無奈的嘆了口氣,而在他的手機螢幕上,則是報警電話。

又在一次漫長的等待中,會議室門口出現了一個坐著輪椅的男人,是江叔。

他緊皺著眉,掃視了一圈會議室裡的員工沉聲道:“開會!”

而此刻在姜江的學校操場上,我正擦著汗和姜江踢著足球,不遠處則是已經換上流蘇長裙的溫晚。

隨著姜江最後一次射門,我也看了下時間朝他說道:“行了,我該回公司了,下次陪你。”

姜江撿起球后默默地注視著我,猶豫了半晌他才笑著說道:“好啊,我等你。”

“好好上課吧,等晚上我來接你去看演出。”

“嗯,那我先走了。”

在姜江走後,溫晚走過來把西服外套遞給了我,她伸手摸了摸我嘴角的淤青,輕聲道:“咱們也該走了,江叔也該到了。”

“我自己去吧。”

“我不放心。”

“有啥不放心的,江叔不是回來了嗎?”

她撅了下嘴,紅著眼抱住了我。

“可江叔不知道你要去,我騙了他……”

“沒關係的。”

我乾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