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錯,那個男人也點著煙走進了黑暗。

“王叔麼……”

雖然有所懷疑,但我還是想不通他出現的理由,可是在隱約的不安中我還是披著衣服追了出去。

在離別墅區附近的海邊,我見到了那個戴著口罩的男人。

“老高。”

對於我的出現他並沒有絲毫意外,遞給了我一根菸後摘下了口罩笑著說道:“好久不見。”

“是啊,差不多一年了。”

說完後我又看向了他手裡的口罩,輕聲問道:“是出什麼事了嗎?”

老高舔了下嘴唇,然後伸出了手腕,只見他胳膊上一條七八厘米的傷疤正不斷往外滲著鮮血,似乎剛傷了不久。

“是誰弄得?”

“姓王的。”

見我皺起了眉,老高嘆了口氣說道:“你算是把他整的一無所有,現在連孩子都不知道送哪去了……”

“找我嗎?”

我深呼了口氣,揉了揉腦袋盯著他的肩膀繼續說道:“你不是被他安排到國外了嗎?”

老高吐出了一口煙,沉聲道:“遇到了貴人,不放心你我就回來了。”

“謝了。”

“咱們倆不應該說這些話……”

他擺了擺手,看著我柔和的說道:“等把最後這一攤子事弄完,我去你那工作怎麼樣?”

“當然可以啊!”

“哈哈哈,不怪我之前冷落你了?”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紅著臉說道:“老高,你就別打趣我了。”

老高又哈哈笑了下,伸手捶了我一拳。

“等著吧,這陣子我會守著你的,但你自己還是要小心點兒。”

“明白,你也要小心。”

他晃了晃結實的肌肉,接過了我遞來的兩包煙後沉聲道:“小事。”

……

次日一早,天還沒亮我便睜開了眼,盯著有些陌生的天花板我還是有種不適應的感覺。

可我還是梳理好了心情後牽著二常遛起了彎,順道又在外面買了份早餐。

在回別墅的時候,隔壁的李依清也正好揹著吉他和書包走出了門,她笑著和我打了個招呼後又接著說道:“起這麼早啊?”

“對啊,你這是上學?”

“嗯,離這不遠,早上有課。”

我點了下頭,算是有了回應。

蘇朝露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醒了過來,等我走進房間時她正坐在梳妝檯前畫著妝。

“你也起這麼早?”

“對啊,不是說陪你逛逛嗎,我特意定的鬧鐘。”

“還早,先趁熱把飯吃了吧。”

“好啊。”

見蘇朝露放下了眉筆,我也拿著自己的那份早餐回了屋子,可是剛坐下,我便接到了沈叔的電話。

“常青,在哪?”

“別墅。”

“嗯,上午有時間嗎,來公司籤幾個字,濟南的公司準備解散了。”

“沒問題,半個小時後到。”

“不用那麼早,上午來就行。”

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我也放下了手裡的豆漿來到了蘇朝露的房間輕輕敲了下門。

“我都聽到啦,我在家等你。”

“那行,正好江叔的車子在公司,我回來接你。”

“不用,你忙完了去小麥島找我吧,那裡好玩,上次都沒拍照。”

“行,你注意安全。”

說完後我便拎著豆漿準備出門,可是二常卻一直攔著我不讓走,直到蘇朝露急匆匆的從樓上跑下來遞給我一個蘋果後二常才恢復平靜。

蘇朝露彎下腰摸著二常的腦袋,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