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麼地方?你所說的都是真的,村子真的被攻陷了,沒有一個人活下來?!”

傀儡微垂下頭,以一副恭敬的語氣回答:“是的,整個村子沒有一個活口,都被殘忍的半妖犬夜叉殺光了……我不敢靠得太近怕被發現,除妖師的村子裡都出都是犬夜叉叫過來的妖怪,就算有一倆個倖存的活口也被大火燒死了吧。”

珊瑚更加激動,大口大口的喘氣,似乎快要窒息,眼裡充斥憤怒幾乎燒紅了眼,她恨不得現在立即插翅飛到那邊去殺死仇人,身體一陣陣抽搐似得劇痛卻讓她幾乎站不住。

“葵姬,你現在感覺怎樣?在房間裡悶了那麼久,你終於肯出來走走,我真是太高興了。”溫雅弱氣的年輕城主緊張的走近扶住花曉葵,臉上難掩擔憂之色,小心翼翼的呵護,“你不久前大病一場現在才剛好,不能太勞累。看看花草,在庭院裡走走會讓你的心情好些,但還是需要多休息。”

……奈落,你演的真夠賣力,可惜這溫柔的關懷只會令她起雞皮疙瘩,萌生狠狠踩你一腳的衝動。花曉葵扯扯抽搐的嘴角,作為演技不太行,持久力又差的冒牌葵姬公主,她表示壓力很大。

“陰刀哥哥,我的身體早就好了,不用這麼大驚小怪,多四處走走才能好的更快,心情好了就什麼都好!”哥什麼哥,又不是真正的小蘿莉,這麼叫真惡寒!真後悔當初為什麼覺得葵姬會這麼稱呼陰刀,無論關係如何,用尊稱總不會出錯。現在改還來得及嗎?花曉葵腹誹,手上不動聲色的撫開奈落扶著自己的手。

珊瑚扒住柱子大口大口的喘氣,奈落喚人進來扶她躺好,聽聞村子噩耗的珊瑚心情久久無法平息,即使受了重傷也阻礙不了她想報仇的決心。牛角尖越鑽越深,也許不經意間潛意識裡已經生出拉著仇人一起下地獄的想法,跟家人夥伴在那個世界團聚。

“剛才發生什麼了嗎?受了這麼重的傷卻爬起來亂動。”花曉葵低頭看著面有痛苦神色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珊瑚。

因為方才的舉動,奈落叫來了醫生幫珊瑚檢查一下傷口。細心的重新敷上藥,把繃帶包紮好,完成任務的醫生便告退。

“奈落跟我報告訊息的時候不慎被珊瑚聽見,我以為她已經睡著了……”城主版奈落露出一絲苦笑,似乎在懊惱自己的不謹慎。

珊瑚靜靜的躺著休息了一會兒,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時而空洞,時而憤怒。花曉葵有幾分觸動,本來就稱不上冷酷的內心不禁生出幾分同病相憐的憐憫。誰更加悲慘誰能說的清,初到咋來的她倒黴的被妖怪襲擊受了重傷,不但孤身一人連語言都聽不懂,太多陌生太多仿徨,不止一次萌生出就這樣死掉算了的念頭,大概是性格使然,最後都只是想想而已並沒有付出行動,有人在身邊關懷就算聽不懂語言也感覺心情好了很多。

奈落注意到花曉葵眼底的變化,那種夾雜懷念憐憫的複雜光芒,眸子裡冷光一閃而逝,心中思緒轉動面上不顯半分,不動聲色的繼續扮演好溫慈仁厚的陰刀城主。柔和的目光擔憂的注視受傷不輕卻倔強的珊瑚,有一絲自責,有一絲慚愧,仿若真的是一個體弱多病被保護的很好性格純良溫厚剛接手城主之位頗為不成熟的年輕城主。

珊瑚強迫自己冷靜,動一下就會劇痛的身體也無法阻撓她的決心,她要報仇!

“把我的戰鬥服拿過來,我要換上回村子!”珊瑚撐著身體坐起來,忍痛道。

“珊瑚?”年輕城主滿眼錯愕,對她這個粗暴衝動不珍惜生命的決定感到不知所措,秀氣柔和的眉毛不經意蹙起,清澈溫潤的黑眸滑過憐惜擔憂。珊瑚堅毅倔強不顧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