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高手眾多,光是武夫二境的小高手,就有七八人之多,武夫三境的更是有兩人。

在北霜城而言,這可算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強大勢力。

而,另一派是由周奎統領。

周奎此人,生性謹慎,卻目光短淺,只看重眼前利益。

他居所位於寨子東側,房屋較為緊湊,防禦設施也相對簡陋。

這人早年就是盜匪出身,骨子裡本就是偷奸耍滑之輩。

運氣好拜山頭早年拜入前寨主花不容寨下,又憑藉著溜鬚拍馬功夫,不出一年便是混到個十餘人隊伍小隊長。而後來,他更是憑藉那口巧舌如簧嘴巴,從小隊長一路混到客卿位置。

最後,竟然夥同寨中另一股勢力造反,將花不容殘忍殺害,成功上位。

上位後,他本性徹底暴露,寨中頻繁出現婦女失蹤和銀兩丟失情況,百姓們都能猜出是何人所謂,但奈何周奎牙呲必報性格,記得當時他剛上任寨主,便有個寨中後生背地裡罵了他兩句,被他得知之後,那是將此人活生生撥皮抽筋,那皮做成稻草人插在形目地方,讓不少寨中人膽寒。

如今,面對朝廷施壓,周奎內心搖擺不定,似乎有意歸順梁國賦。

在他認知裡,在這動盪不安的局勢下,朝廷依舊是最強大靠山,與其與朝廷對抗,不如早早投降,或許還能保住自己的地位財富。

這幾日,他頻繁派人與梁國賦手下接觸,商討歸順具體事宜。

寨中人心惶惶,不少人對他的決定表示不滿,但迫於他修為高深,又有歸元境客卿坐鎮,眾人也只能默不作聲,暗自擔憂。

小石崗山,還有一派以吳成山為首,他居所在寨子西側,位置較為偏僻。

這個從南邊來書生吳成山,老謀深算,野心勃勃,平日裡就喜歡在各方勢力之間周旋,長袖善舞。

他深知此次朝廷與李厚風之間必有一場惡戰,便決定坐山觀虎鬥,隔岸觀火,看看哪一方能最終勝出。

他寨子中,雖然表面上一片平靜,仿若一潭死水,但實際上,他暗中養精蓄銳,囤積糧草,訓練手下,如同一隻蟄伏猛獸,等待著最佳出擊時機。

他派了不少眼線在周邊,密切關注著李厚風與朝廷的一舉一動,就等著在這場爭鬥中漁翁得利,坐收其成。

此時,在李厚風大廳內,氣氛凝重壓抑。

李厚風坐在主位上,眉頭緊鎖,神色嚴峻,他手下們圍坐四周,臉上滿是憤怒擔憂。

“那周奎,簡直他孃的是個懦夫!竟然想投靠那梁國賦,他兩可是同一貨色,就光是貪圖百姓財產,他孃的,當年莽荒入侵,怎麼沒看他們去跟莽荒比劃?現在置我們這些兄弟和收留的百姓於何地!”一個年輕漢子猛然站起身,一拳砸在桌子上,憤怒吼道,他的眼中燃燒怒火,誓要將周奎誅殺。

李厚風擺了擺手,沉聲道:“先別慌,周奎此人性格膽小如鼠,這筆仇肯定是記下,等熬過這段時間再跟他們清算清算,只是我怕梁國賦此行是風神大雨點小,讓我們三個寨子自亂陣腳,互相廝殺,倒時候他落個漁翁得利,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吳成山那邊有什麼動靜?”

一個打探情報山寨子弟連忙上前,恭敬說道:“回寨主,吳成山那邊依舊按兵不動,不過據眼線來報,他最近在大量囤積糧草,還加強了寨中了防禦。”

李厚風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說道:“這個老狐狸,倒是跟梁國賦想到一塊去了。他孃的,這南州出來的文人果然是同穿一條褲子,不過,不管他如何打算,我們都要做好自己的準備。梁國賦若敢來犯,定是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眾人紛紛站起身,齊聲高呼道:“誓死追隨寨主!”

那聲音震耳欲聾,充滿了堅定的信念和無畏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