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聽這個女人說她是來揭露自己罪行的,很是奇怪,心想:“我都沒有見過這個女人,她能知道我的什麼罪行?這不會又是俄國人的詭計吧?對付政敵的最好辦法歷來都是男女問題上做文章!這個女人不會說我對她始亂終棄了吧?”

林遠瞬間想到了馬克?吐溫的小說——《競選州長》,裡面有個經典場景,幾個膚色不同的小孩向主人公叫爸爸,林遠於是擔心地看著觀眾席,真害怕突然衝出來一堆小孩子。

這時那個女人說道:“我是泰晤士報的記者,我叫溫思麗,我在採訪的時候,認識了幾個從哈巴羅夫斯克逃出來的人,他們向我講述了那裡被中國人佔領之後的景象,簡直是人間地獄!”

溫思麗狠狠地瞪著林遠,說道:“你們在佔領哈巴羅夫斯克之後,為什麼不放走裡面的俄國居民?”

林遠聽見她兩次提到“佔領”這個詞,心中頓時湧起怒火,他冷冷地說道:“溫思麗小姐,請你注意你的措辭!哈巴羅夫斯克自古以來就是中國領土,我們是收復她,而不是佔領她!”

溫思麗嘲諷地一笑,說道:“把這些冠冕堂皇的官面話收起來吧,我只問你:為什麼不把城中的俄國居民放走?”

林遠說道:“我在收復那裡之後,下過這樣一道命令,凡是城中居民,想要返回俄國的,可以自行返回;不想返回俄國的,可以申請加入中國國籍,加入中國國籍之後,享受中國公民所擁有的一切權利,其中就包括減免稅款。”

“我的減稅政策執行之後,城中俄國商人每年需要繳納的稅款只剩下了原來的十分一,這樣的稅款就是比俄國國內都要低,而城中俄國**多數都是商人,所以他們不願意返回俄國也很正常,還有,你說我不放走俄國居民是不對的,城中的確也有一批俄國居民,因為家庭原因返回了俄國,我都放行了。”

溫思麗怒道:“你在這裡竟然還要說假話!僥倖逃出來的人已經告訴我了,之所以很少有人返回俄國,是因為你在城中施行了慘無人道的種族滅絕政策!”

林遠聽見這話實在忍不住了,就在眾人面前笑了出來,溫思麗怒道:“你這個惡魔,竟然還好意思發笑!”

林遠笑道:“我施行種族滅絕政策?你都是從哪裡聽說的?”

溫思麗說道:“當然是從親歷者那裡聽說的,如果你僅僅是殺人也就罷了,你還把城中四十歲以下的女性集中起來,為你的部隊提供性服務,還在城中大量開設妓院,強迫她們賣yin,據說你已經透過這種手段積累了大量金錢。”

戰爭中的性犯罪是最引人仇恨的,各國都不例外,所以溫思麗說完這些之後,臺下頓時傳來了一片怒罵聲,沈晚晴又發來一條訊息:局勢要被逆轉了,趕快想辦法。

林遠於是對溫思麗笑道:“你這些都是沒有意義的汙衊,我不願意反駁這麼無知而且無恥的言論,這樣吧,你不是說有親歷者嗎?把她們請上來吧。”

溫思麗怒道:“你簡直就不是人!那些女人被你的軍隊日夜蹂躪,現在僥倖逃出魔窟,你竟然要她們站在這麼多人面前回憶那些事情,你就不能為她們保留最後一絲人類的尊嚴嗎?”

林遠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也不用說的如此義憤填膺,我想說的是:她們肯定是你從哪裡找來的演員,所以,他們根本就不需要有什麼人類的尊嚴!”

正在這時,只見臺下的眾人都站了起來向過道張望,因為十來個俄國女人低著頭走了過來,她們都低著頭,臉上掛著淚痕,溫思麗看了她們一眼,對林遠說道:“你看吧,她們已經來了。”

就在這時,那些俄國女人都已經走上了講臺,上臺之後就開始默默地垂淚。林遠一個個地看過去,只見這十來個女人高矮胖瘦都有,最大的看上去已經有四十多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