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才不傻,雲硯山無非就是想利用她們,為顧宛如鋪路。

“罷了罷了,左右三弟也在望月樓裡,我帶著你們一起去吧。”

雲硯初擺擺手,正欲帶著她們一起去。

“父親見諒,我們要回去陪陪母親。父親若想去,那便去吧。”

雲姝婧說完,和雲姝嫿一起行了禮,走快了幾步走在前面。

兩姐妹輕聲細語地在說笑越行越遠,後者的三人站在一排,倒真的挺像一家人。

還未進望月樓門口,顧宛如就被驚呆了。

說題名望月樓,但其實就是一間院子。同時,還有一座高塔,直至半空中,金碧輝煌,站在最上面,彷彿手可摘星辰。

再說院子佈置,一草一木皆生動,到處都透露著生機盎然的景象,又一應俱全。

院子裡,雲知槿跟雲軒槿相對而坐在亭子中對弈,不遠處,雲姝婉坐在樹下扎的鞦韆上,雲硯初跟蕭韻寒一左一右在推著她。

院子裡就這幾個人,互不干擾,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爹爹,再推高一些。”雲姝婉撒嬌道,語氣比平時更加輕快,惹得雲硯初心軟軟,當然什麼都應下。

蕭韻寒拍了拍他,嗔怪道:“別把你平時練武的功夫使出來,咱們女兒可不是你那些刀槍不入的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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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硯初連連稱是。

“爹,大哥耍賴。”在對弈中的雲軒槿喊了一聲,氣鼓鼓的站著告狀。

“二哥,怕不是你輸了怪大哥。”雲姝婉調皮地眨了眨眼,雲軒槿從武,而云知槿從文,若論棋藝,雲知槿自然是略勝一籌。

“小丫頭給你哥哥點面子怎麼了。”雲軒槿被拆穿,故作生氣地控訴道。

一旁的雲知槿淡定地喝著茶,早已司空見慣。

“我也是婉兒的哥哥,她向著我怎麼了。”

兩人爭了起來,惹得蕭韻寒捂著嘴笑個不停,一邊又無奈道:“行了你們兩個,在妹妹面前這般胡鬧。”

倒也難得,蕭韻寒也知曉,這兩人也就在家人面前才表露出這般孩子樣。

也只有他們一家人待在一起,才覺得如此歡樂。

顧宛如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眼裡盡是羨慕和嫉妒。

這一幕,她曾經幻想過很多遍。但是,卻沒有發現過。

因為顧氏無名無份,她也不曾能光明正大地說她的父親是誰。

“二伯來了。”雲姝婉回頭,說了一句。

雲硯初回頭,和雲硯山打了聲招呼,卻有些不滿。

“二哥跑望月樓來做什麼。”

雲硯山笑了笑,道:“我帶宛如來見見姝婉,都是姐妹,彼此認識一下也好。”

“二伯這話說的,倒不對了吧。”雲軒槿很不滿他的話。

“這未入雲家族譜,算的哪門子姐妹。”雲硯山的風流趣事,他自問聽得多了,自然也對此感到不滿。

“二哥,面也見過了,請回吧。我好不容易今日休沐陪著妻女,無暇顧及你們,你們自便。”雲硯初也沒打算留他們,好不容易今日不用上朝,他可以好好陪陪妻女,自然不希望有人打擾。

“丞相大人如此顧家,夫人和少爺小姐也是有福氣。”顧氏出言,眼裡卻盡是羨慕。

這樣的相處方式,她在腦海中想過許多次。她也曾想過,什麼時候,她成了他真正的妻,就有機會一起過著這樣愜意的日子了。

然而並沒有。

“妹妹好,你這鞦韆好漂亮,不知是哪個工匠如此厲害,能否介紹給我,我也想要一個。”顧宛如開口,原意自然是討好雲姝婉。

她想,如果討好了這個丞相千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