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半夜唱歌,是為了嚇他們?”

聽了周以寧的故事,雲姝婉只覺得很可惜,作為主角的周以寧,應當是很痛苦很絕望的。

一個曾經對她許下海誓山盟的男子,竟然是為了騙她,才對她如此好,這對周以寧來說,屬實不公平。

“是,他們活該,我姐姐什麼都沒做,他們罵我姐姐。那我就嚇死他們,不是他們習慣了,而是他們聽到了也不敢出門。”

“在我僥倖撿回一條命的時候,我得知姐姐沒有死,就一直在找。找到這附近的時候,聽到他們在罵我姐姐,說她死了都不讓他們安寧。我當時以為姐姐真的死了,便想著為她做些什麼。”

“於是,每日夜裡,我就在河邊彈琵琶,唱歌。讓他們覺得,是我姐姐回來報仇了。他們也看到過我的臉,因為我跟姐姐長的很像,臉上有一樣有燒傷的疤痕,他們就真的以為是姐姐回來了。”

“嚇得都不敢出門,哪裡敢多看我。只是可惜了,我一個人,無法進去恭親王府,殺了那個偽君子。”

徹頭徹尾的騙子,秦以思覺得,若是再早一些,她把他殺了就好了。

大不了背上一條人命,也好過如今這樣。

只是可惜,真的無法回去過去了。也只能,就如此了。

為何天道如此不公,她也曾經怨恨過。皇室血脈的人,就能如此欺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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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不公平。

“恭親王府的人,真是無法無天了。”沉默了許久的裴熠辰開口,眼裡盡是殺意。

好一個恭親王府,竟然做出這樣的事。

那裴卓文,真是丟盡了皇室的臉。

“我若是不揍他一頓,都難消我心頭的怨氣。”

裴煜裴氣得咬牙,還以為他們一家搬離昭都也會收斂些過日子,全然沒想到,更加無法無天了。

“那什麼,恭親王的兒子,我能打嗎?”

沈棲月是恨的牙癢癢,這不就是典型的死渣男。

要是放在現代,也是人人喊打的拜金男。

她要是見到他,真想打一頓他。

裴熠辰也不敷衍她,認真地點了點頭給她分析道:“論身份,可以的。有事我給你頂著,天塌下來都不怕。”

“那行,見到他我先打一頓再說,再給他下個毒。總之,這死渣男不得好死。”

真是來氣,沈棲月覺得,自己血壓都高了不少。

氣得她罵人都拿出現代的話術來了。

“他好歹是皇室的人,旁人都不敢得罪他們,幾位恩人莫要因為我們,而惹上大事。”周以寧也是擔心他們會遇上麻煩,她們兩個不要緊,都已經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了。

但是這是救了她的恩人,她不能陷他們於危險之中。

“周姑娘,你放心吧,他再大膽,也大不過律法。聽你所言,你家的所有田地和房產,都被他收入囊中對嗎?”

雲姝婉問道,若是真的是這樣,那這第一步,就先要幫她們把屬於她們的東西拿回來。

周以寧未開口,周以思就急忙回答:“對,他和我姐姐成親那半年,他就逐漸在掏空我們家。當我們發現的時候,都已經晚了。我們周家所有的地契和房契,都在裴卓文手上。”

“這是祖父留下來的家產,萬萬不能敗在我們姐妹二人手上。”

“那就要先把這些奪回來啊,不過不要緊,相信我們能拿回來的。眼下最要緊的,是你們兩個這臉。”

沈棲月指了指她們兩人 臉只是被輕度燒傷而已,她還能治。

“沈姑娘能治?”周以寧激動地問道,她的臉還好,治不治都已經無所謂了。

但是她希望周以思這張臉不要留下任何的疤痕,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