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著黑色面板的人。

“父皇,這裡是奉天殿廣庭,不過做了一些改動。”

包括季伯鷹在內,老朱阿標三人的關注點,此刻都是在這廣庭的中心位置,豎立著一尊高達百米、栩栩如生的雕像,臉上雕刻著一副太陽墨鏡,手中甚至還夾著一根正在燃燒的菸捲。

這玩意,咋長得這麼像自己。

不對,這t就是我。

當看到那太陽鏡雕塑和菸捲的時候,季伯鷹基本斷定了。

這是季伯鷹第一次在老朱和阿標面前出現的形象,這會季伯鷹真想時間倒流,改個形象出現。

阿標你這個鐵憨憨,咋就這麼實誠呢。

“跪…!”

一道聲音,悠揚而起。

季伯鷹、老朱阿標,三人都是凝目望去。

此刻他們所在的位置,就是這尊高聳雕像之前的祭壇。

“標兒,這個小老頭是不是和你有點像啊。”

老朱的目光,落在這祭壇中心,一身帝王冕袍,正席地而跪之人,看年歲應該都過五十了。

阿標看了眼老朱,無奈的笑了笑,看來自己做了得有四十年太子。

世上安有四十年太子乎。

“父皇,此番仙師帶你我來的,乃是我洪武后世。”

“若是沒有猜錯,這人是正在登基的我。”

阿標的腦子顯然很是清醒。

季伯鷹掃過現場,這是在跪自己的這尊雕像。

‘如此看來,神權的具現化在老朱這一代就已經初步完成了。’

很明顯。

從阿標這一代開始,大明天子登基的法定程式中就加入了神權因素,第一道流程就是得到神權相授。

‘大航海也是初顯成效了。’

眼眸瞥過朝拜的文武群臣之中,那些站在文武之外,面板不同之人,顯然是其他國家的王公貴胄,奉詔前來朝賀新登基的大明天子。

“繼續看。”

隨著季伯鷹話音落。

唰。

周遭環境又是一個變化,這是一個冬天,天空飄著鵝毛大雪。

同樣,這裡依舊是奉天殿廣庭,依舊是在這巨大雕像之前,依舊是在發生著同樣的一件事。

登基。

只不過這一次登基的,並不是朱標,而是朱標長子朱雄英。

年號:聖武。

“雄英長大了。”

阿標看著正在接受百官朝賀的壯年男子,眼眶不禁泛起了紅,頗有幾分感慨。

“咱孫兒長大後竟是這般孔武英姿,頗有漢武之風。”

老朱就站在朱雄英的身邊,很是滿意自個的這個孫兒,論身高,老朱比朱雄英矮了一個頭。

因為隱身功能的開啟,朱雄英看不見季伯鷹三人的存在。

而老朱這話,說的也的確沒錯。

季伯鷹大致掃了一遍朱雄英在位的聖武二十七年,從洪武十三年到聖武二十七年,歷經七十餘年的發展,大明已經真正成為了日不落帝國,實力達到頂峰。

這個世界上但凡是有人的地方,都有大明的旗幟飄揚。

當然,奉行的是洪武年定下的白銀擴張戰略,除卻少數是武力蕩平征服之外,大部分都是以掌控他國經濟命脈的形式存在。

這種方式比直接佔據要來的更低成本,也更加穩固。

可季伯鷹,卻是發現有一點不同。

方才朱雄英跪地加冕的時候。

朱雄英的頭上所戴帝冕,並不是由他自己戴上,而是由神像之旁,一個身著道袍的老頭,跪在地上給他戴上的。

而這個老頭的存在,在朱標登基的時候,明顯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