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乾州城(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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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法掙得你認知之外的錢,也無法做出認知之外的跨越,這就是人的侷限性。
很簡單的道理,一個人成為了一名官員,很大可能他父母就是官;一個人當了醫生,是因為他親戚是醫生;一個人去了千里之外的大城市,是因為他在電視裡看到過這個城市名字…
總之你做一件事情的前提,是需要知道有這件事情,你才能夠做,否則就算是你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竟然還可以這樣做,尤其在已經扼殺了創造力,掐死了想象力的美好社會,更加的困難。
這種侷限性有的會讓人一輩子困在這個圈子裡,做著一種或者其他幾種和前一種類似的事情,像是一個圈一樣的,苦苦掙扎。
這種侷限性讓人們圍繞在自我的周圍,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天外有天,進而盲目自大,進而自欺欺人。
但這種侷限也有好處,僅僅是一牆之隔,就是兩個世界,你不必為隔壁的吵架憂心,也不必為千里之外的戰亂哀嘆,倒是少卻庸人自擾的諸多麻煩。
為了減少這種侷限,所以我們要學習,要開闊認知,要增長眼界和見識,勇於打破常規,來創造更多的機會和可能,而這無疑需要更大的勇氣和魄力。
這也是於天在離開之前做的事,他拿著魂極世界的地圖,看到上面的地域是如此之大,僅用他的腳步根本無法丈量,更多的機會讓他反而無法下腳,直到他看到那個稍稍熟悉的乾州城,他這才下定決心,要去那裡。
話又說回來,去到哪裡都是去,相比其他字眼的陌生,還是這個乾州城,要親切一點。
所以於天暫且就這樣定了,向著乾州城進發,至於結果,就靠路上的機緣巧合來撮合吧。
“哎呦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寫下這段話,但當你看到的時候或許可以告訴我。多麼痠麻,一股苦杏仁的腐臭味道。”
剛一上路,隨著氛圍的懶散,北凜就變得輕鬆愜意和多嘴起來,不由沒話找話的戲弄道。
他說的話自然是在嘲諷於天。
今天一早,在即將離開之際,於天刻意去了趟賞風亭,在陌崖詞前思量了半天,想著總歸是來過一趟,要留下點什麼。
雖說他讀過不少的語文課本,聽老師講過眾多試題,並且試著舉一反三,也死記硬背過不少的古詩,但他不想像答題一樣機械的寫下別人的詩句來炫耀,雖然在魂極世界他可以肆意的賣弄唐詩宋詞,然後大言不慚的說是這是自己的基本才華,相比那些專家學者,他還是想要點臉的。
那就寫下點屬於自己的東西。可是思來想去,他曾站在過眾多偉大詩人的肩膀上,奈何被長時間困在黑暗的山洞裡自娛自樂的他,一句能夠創新的話也說不上來。
直到像便秘一樣吭哧了半天,也是時間緊迫,於天就胡亂的寫下了這句,倒是成為了北凜恥笑的把柄。
於天沒有說話,打心底裡白了北凜一眼,不由偷偷瞄了瞄身邊的香雪,相比剛離開耘丘國時好多了,那個時候香雪只會目不轉睛的跟在自己身後,對外事不聞不問,現在,她正搖晃著腦袋,遊玩著周圍的景緻呢。
這個時候於天也想到了在陌崖詞前,他讓香雪也寫下些什麼,誰知道香雪沒有像之前拒絕那樣默不作聲,而是難得的說了一句:“對這個世界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於天的心再次一沉,不由聯想到香雪的身世和過往,不知怎的,他總覺得香雪和牛小壯兩人身上,有著某種相似之處,具體相似在哪他也說不出,只是看向兩人的時候,就像聞到洋蔥的味道而引發的流淚,心中總是引起一股悲涼感。
於天拋開亂想,也將自己置身於周圍的景色和香雪的活躍當中。
花紅柳綠,草長鶯飛,春色怡人,所有的一切都在萌芽,都在蓬勃,都在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