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不象個兵,張飛也是很糾結啊。

“姐夫你儘管放心,這孟老五可是這淮水上最大的鹽梟,手下擁有走船,走鹽的漢子不下數千,這可是綠林道上的龍頭,掌控淮水私鹽買賣多年,怎麼也有一筆不菲的家底,只要姐夫你讓其心服口服的跟著姐夫,咱們可不是平白多出幾千兵丁,而且有了錢,還怕買不到好兵甲”

張飛恩了一聲,心裡卻是盤算著,等對方好點了,是不是還得打

“姐夫,這事可要抓緊哦,前兩日我幾位堂哥那傳回訊息,如今這青州的局勢可是越發的混亂了,北面新皇大軍已經在泰陽府集結,隨時可能南下,而泰山上最近也傳來些風聲,怕是要攪局,西面那幾大鹽商又是自以為是的待價而沽,南面的青親王的大軍更是直逼濟南城”

“這濟南城可是淮水中段,南北運河匯聚,素來是淮水心脈,無論是北面,鹽商,親王可都盯著這裡,這濟南城的事咱們摻合不上,但是也得抓緊時間練兵自保,否則濟南歸屬一定,可就會沿著淮水蔓延了”

張飛恩了一聲,對於這些事張飛卻是沒太放在心上,這費腦子的事他也懶得去想,他只要打仗的時候站出來就好,何況少主交代的任務,只是儘可能的壯大實力,擴充自己的武裝,至於其他,卻沒有什麼衝突。

就在青州局勢的導火索被點燃,並快速的燃燒之際,青州南部重鎮,天河下游重要的渡口,鎮江城,卻是迎來了上萬騎兵的進駐,而這上萬騎兵護衛的人物自然是擁兵自重,如今已經統治了青州南部兩府三郡的青親王司徒浩。

鎮江府衙,大唐之上,司徒浩麾下重要的謀臣武將分左右落座,司徒浩掃了一圈,卻是開口道:“怎麼沒看到張蔡張將軍”

張蔡,蓬萊水軍副統領,之前奉命帶兩大營水兵馳援青州戰場,隨後在司徒浩清除不願意擁立他的武將時,選擇了投靠司徒浩,也因此成為司徒浩麾下頭號水將。

“回親王殿下,張統領在鎮江船廠督造新船,所以路途稍微遠了點,可能會遲一些”

“那就不等了,回頭我會單獨召見他”司徒浩遠道從德州西線跑來這臨河對岸就是揚州的鎮江城,自然不是來度假的。

“我天龍帝國承平數百年,除卻惠正皇帝末期出現了一些變亂,但是卻被神武大帝以雷霆手段清除了霍亂,如今百年過去,帝國又逢變亂,沒想到這一次連東方小夷也敢犯我天朝虎鬚”

“我司徒浩雖不認同我那個九弟當皇帝,但是這國家卻還是司徒家的,怎麼便宜外人,之前我雖已委人南下,但沒想到揚州之兵居然中看不中用,居然被扶桑倭人打在蘇州城下,這是恥辱,我天龍一朝最大的恥辱,所以我決定親率一隻大軍進入揚州,斬斷那蠻夷小國的狼子野心,還我上國威儀”

“我等聽從親王調派,將倭人殺出帝境”諸將連忙起身,抱拳躬身,表起中心的道。

司徒浩卻是一抬手,道:“今日九號,十一號,而已就是後日,蒼雲軍團第二師團先行出發,在南岸先佔領一處渡口,並堅守一兩日,刺探敵情,而三日,大軍陸續開播,直奔常州,斷倭人後路,務必要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少主,不好了,不好了”蘇州城,瓢潑的大雨之下了兩日,變陰雲轉晴,而這兩日可能因為桑鎮的那次偷襲,倭人並沒有選擇雨夜進攻,而是等到了天晴之後,這才再次出動,聚集蘇州城下。

“又怎麼了?”冷卓這兩日那叫一個頭疼啊,自從倭人大軍來到城下,李元霸等人就出了城,跟人玩起了武將挑戰對決,這多古老的戰鬥方式啊,武將對拼,三國魏晉之後,好像這種英雄主義已經很少了,但沒想到,碰到的東夷這種武士刀精神灌注全身的武士,於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武將對武士的戰鬥開場了。

本來冷卓打算就用這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