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飛遠了。

而他也大步向前走去,與陳書翰拉開了一道身位。

“師兄,師兄!”

原本與小和尚一起的阿璇,也是快步跟了上去。

陳書翰也是搖了搖頭,從懷中取出兩顆褐色的丹藥丟進嘴中,快速回補著體內的真氣。

反觀一直緊握千佛石像的渡塵,卻是不急不徐的一直跟在眾人身後,嘴裡不斷念誦著往生經。

手中的石像吊墜,也在散發著若隱若現的柔和佛光,像是一波波漣漪,以渡塵為圓心向著四周擴散。

以千佛石像為圓心,向外擴張,郊外一處極為荒僻的亂葬崗,一座座墳包更是有著微弱的兵煞之氣與其呼應。

不僅如此,裂縫之外的現實八公山上也是風聲鶴唳,遊客們只以為是今日的風兒格外喧囂。

殊不知在那些修玄之人眼中,一道道兵煞之氣,直通雲霄。

一道道鬼影身披甲冑,帶著濃郁煞氣向著裂縫呼嘯而去。

“不好,這群鬼物想要衝入裂縫!所有弟子!起劍!”

青天觀觀主率先祭出飛劍,衣袖飄搖,一道道紫色符籙向著那層鬼雲轟殺而去,勢必要將這群鬼物控制住。

卻見一道梵音擋住了青天觀觀主勢大力沉的一擊,劍氣在空中盪漾,符籙隨風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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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苦!你在幹什麼!”

青天觀觀主目光一凝,看向一側已有百年交情的白塔寺主持玄苦大師。

雖然佛道之爭已經爭了百年之久,但雙峰山上卻是一直風平浪靜,難不成是老小子一點不顧忌昔日好友之情,在這時準備發難?

“是老道拿不起刀了,還是你這老小子飄了?”

青天觀觀主毛天祿,想到這裡顧不上他年齡接近百歲,立刻擼起袖子,吹鬍子瞪眼,從腰間取出玄鐵拂塵,就向著僧人頭頂揮去。

勢必要給這老小子頭上,多砸出幾個包來。

“啊?我沒幹什麼啊!那不是我出手阻擋的!”

玄苦此時也是一愣,立刻側身躲過,他本意是用大慈大悲金剛掌將這群鬼物鎮壓,根本近不了身。

虛空佛掌在接近那群所向披靡的鬼物之時,就化作盈盈佛光消散於世間。

“不是你出的手,還是誰啊!”

就當毛天祿話音剛落,一道磅礴佛光從玄苦體內奔射而出,袈裟鼓盪,化作一道凌厲金剛杵,向著那群鬼物轟殺而去。

與之前如出一轍,就在金剛杵即將觸碰到鬼物時,被一道佛光無情擊碎,化作盈盈金光消失於人世間。

玄苦口噴鮮血,卻又聳了聳肩,幽怨的看著毛天祿。

“今天天色真好啊!咦?兵煞之氣怎麼更加純粹了?”

毛天祿尷尬一笑,看著那群鬼物勢不可擋的向著裂縫擁簇而去,卻在裂縫口停滯不前。

身上的鬼氣,如同經歷了佛光沐浴,消散的無影無蹤。

周身破碎的鎧甲更是被修復,在陽光下顯得金光燦燦,一股肅殺之氣氣吞鬥牛。

“吾等雖身死但魂未滅!前方便是金狗老巢!爾等願隨我殺他個天昏地暗否?”

“吾等願往!”

隨著聲音從這群士兵口中說出,便頭也不回的鑽入裂縫當中。

他們的聲音在修玄之人耳中是清晰無比,普通人卻是絲毫未能聽清楚分毫。

此時不少路人遊客紛紛掏出手機,拍攝著淮南道天空中難得一見的海市蜃樓。

那數以千計的古代士兵虛影突然出現在海市蜃樓旁,頓時吸引了不少主播,將手機攝像頭不斷放大望向那裡。

雖然他們未能聽到將士們的齊聲吶喊,卻也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