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方掠陣!王濤,你帶本部兵馬,先去圍剿他們!務必要拖延兩天!”

原本吃瓜的王濤,先是一愣,隨即用指頭指向自己,他沒有想到孫浩川孫大將軍竟然只派自己前去圍剿這群窮兇極惡的歹徒!

可別忘了帶隊的那個女孩,可能是十多年前的那個女魔頭,讓自己去圍剿,那不是讓自己去死呢!

“你其實不必擔心,若真是十年前那人!對付鬼羅漢,根本不會如此被動!況且他們經歷了幾番纏鬥,定然元氣大傷,你且前去圍剿,待到時機過後,我們一同離開此間世界豈不美哉?”

孫浩川仍舊是在旁畫餅,而王濤則是立即點頭如搗蒜,接過虎符抱拳行禮後轉身離開。

不帶任何的猶豫,似乎與剛剛那猶豫不前的模樣截然不同。

“看吧,我說他一定會去的!”

孫浩川將環首刀又插入刀鞘,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

“大人!我觀王濤此人定是貪生怕死之人,您讓他前去圍剿,恐有不妥!屬下以為”

秦子墨此時一臉的不解,他的好戰之心至始至終都沒有散去,即使最初沒有討到任何好處。

但他卻並沒有任何的氣餒,想著總有一天,要將那時的屈辱百般奉還。

“你以為我不懂他貪生怕死的性格?之所以讓他去,也是不想再看到這隻碩鼠了!子墨,你要知道我們的目的至始至終都不是與這群外來者爭的頭破血流!而是離開這方世界!”

,!

孫浩川目光誠懇,看著面前最得意的手下。

“屬下還是有些不明白”

其實秦子墨心中也是萬分糾結,他知道離開這方世界是大人與國師一直以來的夙願,但他也知道。

攘外必先安內,放在這裡也是一個道理。

大人將王濤說成碩鼠,但這群外來者,在他眼中也是一群新來的碩鼠。

碩鼠碩鼠無食我黍,三歲貫女莫我肯顧。

即便到最後真的大業可成,可以脫離這方世界,可若是因他們從中作梗,使計劃毀於一旦。

這該如何是好?10年前的教訓,難道大人與國師都忘記了嗎?

秦子墨其實很想說出他心中的道理,但他也知道自己位卑言輕,即使真的掏心掏肺的將肺腑之言全盤托出。

也動搖不了大人與國師的計劃。

“呼!屬下領命!屬下告退!”

秦子墨長舒了一口氣,雙手持劍行禮,隨即轉身離開,走出了房間。

“看來你這位心腹心中憋著事情?這樣不好不好!”

楊璉真珈搖晃著腦袋,撫摸著嘎巴拉碗,拉起腿骨笛,開始敲擊了起來。

“國師說笑了,您與其將心思放在我那心腹身上,不如怎麼將這群人解決掉或者提前開始佈置!我反正現在已經想開了,是生是死,是真的離開還是永墜此間世界都已經無所謂了!不過大師似乎是有夙願未完成?難道真的甘心?”

孫浩川此時語氣極為諷刺,誰知道他並不是在說反話,相反卻是句句屬實。

“空間裂縫已經開啟,我不相信以您的能力,真的要帶一兩個人離開,需要這麼麻煩?還是說你自始至終,並不是在想將人如何帶離此間世界,而是想要將這方世界降臨人間!”

孫浩川的話語就像是一記重錘,重重的擊打在銅鐘之上。

即便是他都為自己的話語震驚到了。

只見楊璉真珈雙手合十,語氣中充滿了淡漠,就連看向孫浩川的目光也是如此。

“既然孫施主都已經猜到了,那何必還要問貧僧呢?”

楊璉真珈的確認,無疑是給他的猜測定了性。

“為什麼!這與我們之前的計劃背道而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