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只是著急傳達令使的命令,無暇他顧罷了。不如我二人一同前往傳達也好做個伴?”

當她知道此處副本的能交流的那麼一瞬間,便想好了潛入敵對陣營的主意。

“那再好不過了,我叫張三!兄弟你叫什麼?”

“我叫李四。”

傳信甲士心中大喜,看著眼前這位李四兄弟,越看越順眼,雖然長得有些娘們兮兮的。

“李四兄弟,我一看見你就覺得與我有緣。不如待此次事了,我們結拜為異姓兄弟!”

宋顏本就是胡諏的名字,見張三如此欣喜,也就謙虛的點了點頭。

“走走走,這一次任務也簡單,若是碰到同僚傳達令使的命令即可。”

張三此時十分欣喜,走在前方,宋顏則跟在身後。

逢人便高喊著:青龍令使下令務必將刺客生擒!爾等若是偷懶!定斬不饒!

隨著通達到最後一人之後,張三伸著懶腰,從腰間取出水囊,高高舉起張開嘴巴卻是一滴水都沒有落下。

張三呡著乾裂的嘴唇,心中暗罵了一聲後。將水囊掛在腰間。

“大哥給。”

宋顏見狀立即取出腰間的水囊遞了過去。

張三見狀也不客氣咬掉瓶塞,一口氣將水囊裡的水,一股腦的灌入肚中,打了個水嗝。

“讓兄弟見笑了,我這工作哪裡都好,就是費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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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擺了擺手:“此間事了,不如你與我同去覆命!若是被令使看中,你小子就前途無量咯!”

宋顏也只是笑一笑,正愁如何開口,這簡直是瞌睡送枕頭。

一路無話,就在快到青龍令使所在的府衙時,張三突然壓低聲音:“李兄弟呀,你可要切記。待會兒若是見到令使,千萬不要多嘴。他問什麼你說什麼,不該說的千萬別說。近期叛賊滋生,令使已經是頭疼不已了!如今刺客潛入城中,令使更是勃然大怒。”

“多謝大哥提點,小弟定當如此。”

宋顏點頭如剁蒜,張三見狀便帶著他進入府衙當中。

穿過廊道,走進大廳就瞧見大廳正中央太師椅上坐著一位雍容華貴的青年男子,兩鬢白髮飄揚,一手拍打著身上那件繡青色蟒袍,一手正用銀針,不斷刺著倒掛在面前的甲士身上。

這個可憐蟲雙目早已被銀針刺破鮮血流淌在地上,臉上身上盡是密密麻麻的針孔。

若是此時有密集恐懼症患者在恐怕看見眼前的場景,定然會發病。

就連算得上青龍令使親信的張三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也是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張三你回來了?我要你做的事情,你辦的如何?”

青龍令使瞥了一眼張三,後者立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說道:“稟告令使!我”

還沒等張三開口稟告,青龍令使便擺了擺手,以一種玩弄的語氣輕蔑的說道:“想必你也完成的不錯,不過你身邊這人”

“稟令使,這位是李四兄弟,他可幫了我不少的忙,末將能夠這麼快回來覆命。也有李四兄弟一半功勞。”

“嗯?末將?”

青龍令使眯著眼眸,看著張三。

“奴才一時失言,還請主上責罰!”

張三突感覺一陣威壓襲來,如巨山壓頂,立即磕頭請罪。

“記住!你在我面前永遠都只是家奴!你的稱呼也只有奴才!罷了,我乏了,李四留下,你把那死人給我拖出去餵狗!”

青龍令使說完,左手捻銀針猛然發力,銀針如離弦之箭般貫穿了倒掛在側的甲士頭顱。

張三立即將屍體扛在肩上,在經過宋顏身旁時,不斷的使著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