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長話短說,請問你們家裡有沒有誰是RH陰性血的?”

“我和我母親都是。”

傅擎文一直緊繃的神經稍稍鬆懈:“那太好了,我現在立刻派人去接你們,請你聯絡好溫燕珍女士。”說完他想讓尚吉去,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司徒絕開了口:“我去替你跑這一趟吧。”說完也不等傅擎文回應,帶著商治走出醫院。

尚吉不太確定:“少主,這樣好嗎?”萬一司徒絕有什麼別的心思。

“就這樣吧。”司徒絕要是想動別的腦筋不用那麼大費周章。

唐學禮那邊掛了電話還震驚於傅擎文給自己打電話這事,慌神兩秒之後才想起他需要RH陰性血,為什麼?能讓傅擎文親自打電話來的事肯定非常緊急,那麼能讓傅擎文急的事或者人…蘭蘭!蘭蘭也可能是RH陰性血,是不是蘭蘭出了什麼事:“媽!媽!”

溫燕珍在樓上給唐日峰揉腰,最近他老說腰痛,人老了就不中用了,聽到兒子心急火燎的叫,也嚷嚷回去:“什麼事,沒看到我給你爸治病呢。”

唐學禮三兩步跑上樓,直接拉了溫燕珍:“急事!跟我走。”

溫燕珍還是第一次見到穩重的兒子這樣著急:“什麼急事,要出門也等我換件衣服啊。”

“不要換了,來不及了,蘭蘭可能出事了!”

溫燕珍一聽外孫女出事了,頓時臉色都白了,不用唐學禮催就往外走:“走,快走,蘭蘭好端端的出了什麼事?是不是要生了,可預產期還沒到啊。”

“站住!”看了半天一頭霧水的唐日峰怒了,“什麼蘭蘭,誰要生了!人家生孩子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爸,這事以後再說。”

唐日峰柺杖一落地,怒目開口:“不能以後說,今天不說清楚不許出門!”

“少爺,下面來了兩個人說叫司徒絕,來找少爺和老夫人的。”門外傭人打斷了幾人的爭吵。唐學禮聽到司徒絕的名字驚訝的不確定,不是傅擎文的電話說派人來接他,司徒絕怎麼來了,就算不是他們道上的也知道司徒絕和傅擎文不合,這是什麼情況。溫燕珍沒那麼多顧慮聽到有人來估計就是來接她去醫院的,匆匆跑下樓,唐學禮見母親跑下去了,也匆忙跟下去,別出了什麼亂子,唐日峰依舊一頭霧水,可聽到司徒絕的名字還是讓他老臉一緊,急忙也跟了下去。

溫燕珍看到司徒絕沒等唐學禮阻止三兩步衝過去,抓住對方的衣服:“你是不是來接我去醫院的,是不是蘭蘭出事了,我跟你走,快走!”

唐學禮懊惱沒抓住自己母親,沒等司徒絕說話,快速的把溫燕珍抓回來:“媽!別衝動!”他防備的看向司徒絕:“司徒先生光臨不知有何貴幹。”

司徒絕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萬年不變的冷臉:“我是來接你們去醫院的。”

“對對對,去醫院。”溫燕珍不滿兒子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自己。

唐學禮卻不讓步:“為什麼傅擎文自己不來!”

司徒絕明白對方的顧慮,難得耐心的跟對方解釋:“冷小姐救過我,我不會加害於你們,情況緊急,你們確定要在這裡跟我浪費時間。”

“學禮!”溫燕珍一個婦人搞不清楚裡面的利害關係,也不想搞清楚,她現在就想去見蘭蘭,“這位先生,我跟你走,我是蘭蘭的外婆。”

司徒絕點頭,帶走了溫燕珍,唐學禮皺著眉頭跟上,唐日峰的眉頭越皺越起也無聲的跟著上了車,車上面對司徒絕,唐學禮和唐日峰都小心的不節外生枝,只有溫燕珍不怕死的問東問西:“司徒先生,蘭蘭現在怎麼樣了?”

唐日峰雖然不知道事情曲折可司徒絕的名頭可沒少聽,雖然他一直混跡北方,可那也是跟傅擎文齊名的人,自己老婆還不怕死的問這問那的,不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