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在夢裡,她不停欺負著裴祁湛,但是畫面一轉,又是裴祁湛拿著刀朝她砍來的樣子。

宋獻音立馬被嚇醒了。

她喘著氣,呆呆地看著雪白的天花板。

一聞到這個味道,她就知道自己又要醫院了。

她摸了摸自己全身,看看自己有沒有什麼傷口。

“現在是不是很難受?”旁邊傳來裴祁湛心疼的聲音。

宋獻音沉默了一瞬,她扭過頭看向他。

裴祁湛臉上頂著一個紅紅的巴掌印,一看就是用盡了全力打的。

宋獻音心虛地撇開視線,不敢看他的眼睛。

裴祁湛又出去叫醫生了,醫生給她檢查了一下,然後就出去了。

裴祁湛眼下有些發青,宋獻音輕輕碰了碰他的臉,她乾巴巴地問道:“你疼嗎?”

裴祁湛有些受寵若驚地看著她,還是她第一次主動關心他。

他抓著她的手,搖了搖頭:“不疼。”

宋獻音鬆了口氣,不疼就好。

在醫院住了幾天宋獻音就回家了,她實在是受不了醫院的氛圍。

每次一住院,她都有一種即將死去的感覺。

雖然兩人在一起這麼久,但裴祁湛從沒對宋獻音說過愛不愛之類的話,他也不敢說,他怕聽到讓他傷心的回答。

宋獻音向林翩月表達愛意的時候倒直接得多,有一次林翩月向宋獻音提了一嘴:“阿音,你跟他有沒有也像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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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樣啊媽媽?”宋獻音沒懂。

林翩月的語氣帶著一絲笑意:“就你們小年輕總:()快穿之別放過那個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