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送完蔡全無回到中院,先把箱子裡的工具拿出來 ,把箱子回屋放好,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一個多小時後,一張沉穩厚重的大床出現在院裡。

“喲,柱子,你還真成啊!

還真讓你給修好了啊。”

閆富貴震驚的看著這張大床,眼裡滿是羨慕。

“起床本來就沒壞,只是被拆散了。

我就是給組裝起來,挺簡單的。

我這技術也就能幹點這簡單。”

何雨柱看著閆富貴的眼珠轉了又轉,不用猜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這個傢伙佔便宜沒有夠。

能是讓他一點便宜佔不到,不然他肯定打蛇隨棍上,沒完沒了的。

“傻柱,你也就這點兒本事。”

賈張氏雙手叉腰,斜著眼看向何雨柱。“哼,不就是修個床嘛,瞧把你們給稀罕的,好像誰不會似的。”

何雨柱白了一眼賈張氏,低頭開始維修別的傢俱。

“嘿,你個小兔崽子,你的耳朵是塞驢毛了。”賈張氏聲音拔高了幾分,臉上帶著惱羞成怒的神色。

何雨柱緊握著拳頭,深吸一口氣,還是忍住了。

“賈張氏,我敬你是長輩才不和你計較,但你別太過分。”

“我過分?。。。。。”賈張氏撇了撇撇嘴,也不知道在嘟囔什麼,轉身回了屋。

腦海中“叮”的一聲,何雨柱急忙檢視面板。

果然木匠技能也被點亮了,而且還直接是二級。

又是一個小時,買回來的傢俱都已經維修完畢了。

“三大爺,勞煩您叫閆解成、閆解放幫忙把傢俱抬進屋裡。

我給一毛錢。怎麼樣?”

三大爺痛快的答應了,大聲招呼著“解成、解放,出來幫你柱哥把傢俱抬進屋。”

兩個小子從前院跑過來,幫忙抬著傢俱。

何玉柱看著這哥倆賣力的搬著,從屋裡拿出兩塊大白兔,一人一個。

把這哥倆美的連連道謝。“謝謝,柱哥。”

給了三大爺一毛錢,道了一聲謝。

三大爺拿著這一毛錢領著他兩個兒子回到前院,得意的看著閆解成和閆解放說:“怎麼樣,糖甜吧!”閆解成、閆解放齊齊點了點頭。

何雨柱回到屋子裡,看著新擺進來的傢俱,意的點了點頭,感覺這才有點家的樣子。

這一天可把何玉柱給累壞了,簡單下了一碗麵條,堅持打了兩遍太極拳,匆匆洗漱一番就上床睡覺了。

清早起床,看著正在舉行升旗儀式的小兄弟,腦海中突然出現一首歌,21世紀戴老師演唱的(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洗漱後又打了幾遍太極拳,收功,關上房門,腿兒著往軋鋼廠走去。

到了軋鋼廠,老遠一看保衛科田科長又在門衛室裡坐著,走過去打了聲招呼遞上根菸問:“田科長,怎麼著?怎麼還天天這麼早。”

全科長嘆了一口氣,晃了晃頭說:“可別提了,昨天晚上協助公安局抓賭,抓了四五個咱們廠的。

我這可不就在廠子裡沒走,在這等著楊廠長來跟他彙報一下。”

這個時期的保衛科可是有真槍實彈的,權力可著實不小,一般場內的打架鬥毆,坑蒙拐騙等等,只要不是嚴重的刑事案件,都不用到公安局,在保衛科就都辦了。

保衛科內部都是當兵退伍的,其中還有聯防隊,基本就是公安的預備役。

“您這可夠辛苦的。”何雨柱幫忙點著煙,湊到田科長耳邊小聲說:“等一會兒忙完了到食堂找我,我給你下碗麵條吃。”

田科長一聽,高興的抱了抱拳。

走進食堂一看,已經有人在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