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勺。”

何雨柱還沒等回話,許大茂搶先道。“一大爺,柱哥現在是什麼身份,是幹部,你讓他給賈東旭做飯,賈東旭他配嗎?”

何雨柱聽到許大茂說的話,這不是把把柄送給易中海嗎?所以急忙開口答應下來。“行啊,一大爺週一什麼時間,做幾桌,給多少喜錢?”

易中海一聽何雨柱答應先是很欣喜,然後一聽到還要錢,就有點臉露不悅。“柱子,都是鄰里鄰居的,怎麼還要錢?要多少錢?”

許大茂接著搶先說:“怎麼不要錢?你聽說誰家做喜宴不給錢的。”

何雨柱本想由著許大茂去說吧,但想一想總歸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也想和易中海緩和一下關係就開口道。“行了,大茂,少說兩句吧。

週一什麼時間做喜宴,多少桌?給個3塊錢,意思意思就行了。”

易中海聽到何雨柱要三塊錢,想了想就答應,不行就自己給墊上,這個傻柱現在畢竟是個幹部,不能跟他鬧得太僵。“柱子,週一中午,做三桌就行。”

本來易中海還想和何雨柱寒暄幾句,卻沒想到何雨柱直接開口:“行了一大爺,我答應了,沒什麼事兒了吧?我和大茂還要吃飯。”又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

易中海只能悻悻而歸。“行,柱子那我就先走了,你們倆吃飯吧。”

等易中海離開,許大茂便一臉不悅的說:“柱哥,你跟易中海那麼客氣幹什麼?你怎麼還幫賈東旭做飯呢?”

“大茂啊,這易中海就是一個偽君子,咱們犯不著跟他一般見識。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不在招惹咱,咱就給他個好臉。”

許大茂聽完也是一臉認同。“都聽柱哥你的,賈東旭下次要是還敢招惹你,柱哥,你就看我的,我來收拾他。”

何雨柱笑著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賈張氏你都未必打的過,凡事要多動腦子,別老想著去動手。”

許大茂笑了笑沒說話,心裡暗想著,就你還說不動手,就你何雨柱下手最狠,你能打,你說什麼都對。

兩人吃完飯,許大茂搶著去把碗筷刷了,等許大茂離開,何雨柱又掏出那本《魯班全書》又看了起來。

受益良多,古人的智慧真的不可小覷,這第一冊的知識裡面就有建房的風水術,自己好好研究一下正好能用上。

等明天再找些木材,先做點小傢俱練練手。

何雨柱突然想到明天是週六,還是去釣魚吧,吃了一個周的土豆,白菜,早就膩了正好換換口味。

說到釣魚,自己剛看的魯班全書上,有一種特殊的魚竿(其實就是排鉤)準備兩條子線,一條長6厘米,一條長3厘米,把它們都系在主線上兩條直線都配上一排魚鉤。

自己正好明天去試一試,多餘的還能打包賣給小食堂,這回提前去買個魚護,叫上許大茂去給自己打下手,大幹一場。

打完太極拳上床睡覺。

次日一早,天邊才泛起一抹魚肚白,何雨柱就急不可耐的敲響許大茂家的房門。

“誰呀?大清早的不睡覺幹什麼啊?敲什麼敲,別敲了!”許大茂睡眼惺忪的穿著個大褲衩,披著被就開了門,一看門口站的是何雨柱,立馬換上一副笑臉。“柱哥,這麼早有什麼事兒?”

何雨柱不耐煩的說:“快穿上衣服,哥們兒今天帶你去賺大錢。”

許大茂一聽能賺大錢,頓時來了精神連忙說:“柱哥,咱去幹什麼呀?能賺大錢。”

“快穿上衣服,咱們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