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你們到底遇上了什麼事?

柱子到底是怎麼了?

其他人又是什麼情況?”

張奎發掏出一根菸點上,“本來我們很順利的就到達了目的地。

沒想到在離開時,被一群馬匪給盯上了。

他們出動了100多號人來偷襲我們。

全靠柱子的槍法,我們才打退了那幫馬匪。

我們當場就擊斃了97名馬匪,你們廠死了一個,我們廠死了三個。

還有一些受傷的不是太嚴重。

柱子是我們在打掃戰場的時候,有一個沒死的要偷襲我,柱子是替我擋了一槍。

正好附近有部隊正在拉練,柱子搶救的及時,現在沒有生命危險。

只是失血太多,可能需要幾天才會醒。

情況就是這樣,老李,對不起。

我沒能把柱子好好的帶回來。”

楊廠長從冶金部,金部長那兒知道了個大概。

李懷德則是從他老丈人那兒聽了個一知半解。

兩人只知道,何雨柱立了大功,受了傷,由最高領導人得知,還派飛機接回四九城。

所以早早兩人接上了何雨水就在醫院等待。

直到聽完了張奎發的講述,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他們的經歷這麼危險。

李懷德看著張奎發安慰道,“老張不要自責了,柱子他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柱子是咱的好兄弟,你看到這種事,我相信你也會挺身而出的。”

三人陷入了沉默當中,都默默的抽著煙。

良久,三人回到病房外等待。

在醫生和護士的檢查下,三人被告知,何雨柱已經完全脫離了危險。

可能是失血過多,也可能是一些別的原因,暫時在昏迷當中,現在主要是以靜養為主。

楊廠長對李懷德說道,“李主任,何雨柱同志,為了保護軋鋼廠的財產安全,付出了這麼多,相關宣傳工作一定要安排到位。

他家就他妹妹一個人了,有什麼困難,咱們廠裡要儘量的幫助,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你直接來找我。

這段時間你就多關心一下這些事兒吧!

你先在這安慰一下他妹妹,我先回去處理咱們廠的傷亡人員的後續工作。”

李懷德急忙答應下來,目送著楊廠長離開。

張奎發走進病房,看著已經哭成淚人的何雨水,心疼的說道。

“妹子,別哭了,要注意身體啊!

柱子是我兄弟,以後我就是你哥!

大夫都說了,柱子沒事兒,過兩天就會醒的。”

何雨水就呆怔怔跪在何雨柱的床邊,流著眼淚不說話。

她是真的害怕了,自己就這麼一個親人了,沒想到才半個月的時間,自己的哥哥就變成了這樣。

沒了哥哥自己以後要怎麼生活呀!

張奎發也勸不動何雨水,只能出了病房找到李懷德。

“老李,你跟醫院協調一下,給雨水再開一間病房,讓她也休息一下吧!

哭的我的心,跟刀割一樣。

這樣哭下去身體怎麼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