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抹了抹嘴說道:“吳嬸,有些話我說多了不好。

您和我許叔要多督促一下大茂。

您說今早這是多好的和領導促進關係的機會啊!

人領導都吃完飯走了,大茂還在那兒睡覺。

這麼年輕,可不能這這樣。

對了,您跟大茂說一聲,等他來廠子之後讓他來找我。

我跟他說說你們房子的事兒。”

許母攥了攥拳頭,“好的,柱子,真是太感謝你了。

你放心,我肯定好好管教許大茂的。

你先忙吧,我這就去叫許大茂。”

何雨柱看著氣沖沖奔向後院兒許家的許母,替許大茂默哀了一分鐘。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啊!

冤有頭債有主,許大茂你可不能把這事賴到我身上。

何雨柱也不管許大茂會是怎樣了,推著腳踏車就去了廠子。

許母回到家,就看見了還在矇頭大睡的許大茂。

怒火燃起,上前對著蒙著被子的許大茂,就是一頓笤帚疙瘩。

“哎呀,哎呀!

誰呀?打死我了,救命啊!

媽,你這又是怎麼了?

你這是要打死我啊!

我又怎麼了?你打我幹什麼?”

許大茂裹著被子縮到了牆角,許母看到許大茂的樣子,怒其不爭的道。

“許大茂啊,許大茂!

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

你以後要是再喝這麼多酒,你看我不把你丟到院子裡去睡。

昨晚人家張廠長和李主任在何雨柱家住的。

人家都吃完早飯離開了。

你還在這兒睡覺!

你怎麼那麼大的臉啊!

人家柱子,還一直幫你跟李主任說好話,你真是不爭氣,你到現在都還沒起。

我可告訴你,許大茂。

以後要是不用心替李主任和柱子做事兒,我可就不認你這個兒子了。

人家柱子還幫我和你爸解決了住房的問題,你等會兒上班兒後去找你柱哥。

還有就是,你以後要是不聽你柱哥的話,我和你爸也不認你這個兒子了。

快去洗臉,刷牙,吃飯,然後滾去上班兒!

還在這兒發什麼愣啊?

快去!”

許大茂飛快的穿好衣服,胡亂塞了一口吃的,連牙都沒刷,就騎著腳踏車趕到了軋鋼廠。

許大茂的這輛腳踏車是放映科,特意給下鄉的放映員準備的。

許大茂率先小跑著來到了何雨柱的辦公室。

“棒棒棒,柱哥,忙著呢!”

還沒等何雨柱回應,許大茂敲了敲門就直接進來了。

何雨柱雖然沒有不滿,但是也準備敲打敲打許大茂。

不能一味的慣著他,適當的時候還得敲打敲打。

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不能光給甜棗。

何雨柱臉色嚴肅的對著許大茂說道:“大茂,工作時間,稱職務!

明白了嗎?”

許大茂突然感覺肩頭一沉,鋒利的氣息撲面而來,好似刀刃切割臉龐一般。

頓時許大茂的後背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