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但拓吃醋(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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槽,還能怎麼辦,苟著唄。
元梅成功洗腦了自己,幹勁十足的繼續裝起了孫子,甚至連出去玩都約上了但拓:“拓子哥,你明天不是沒活嗎,我們去小磨弄玩吧,巖哥說他拿下了一個叫什麼土廳的,說是第一天營業,叫我這個赤腳巫醫過去給他開個光。”
但拓滿眼寵溺,溫柔的不可思議,咧著嘴一個勁點頭:“要的!”
猜叔已經習慣了阿布叔和阿桑嬸的手藝,慢悠悠的插嘴道:“既然但拓有空,你就不要拉上細狗了,我明天帶他出去辦事,叫他跟著我。”
元梅有些不情願,與細狗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後,一言不發的點了點頭。
她口中的巖哥是一個瘦瘦高高的勃磨男人,這人生下來就是白髮白眉,面板卻是健康的小麥色,也不像元梅一樣曬不得太陽。
據說他以前當過兵,和猜叔是戰友,兩人的關係不錯,現在也算是猜叔手下,在小磨弄的世紀賭坊擁有百分之四十……哦,不,現在是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手裡掌握著金木水火土中“金”、“木”、“土”三個廳。
這人很迷信,尤其信奉風水玄學,當初聽說達班有了一個會招魂的巫醫之後,立馬帶著大包小包的禮物跑來求見元梅,就為了跟巫醫混個臉熟,自己身上多少能沾點福氣啥的。
巖白眉覺得,自己這次能成功拿下土廳,都是因為前幾天拜見過那個神神叨叨的女巫醫,是以第一時間就聯絡到了猜叔,拜託他帶著元梅一起參加土廳的剪彩儀式。
不巧的是猜叔那天早早被人預約,要出去見一個合作伙伴,沒法親自到場,只能派元梅出面。
但拓載著元梅,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抵達大麴林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剪彩儀式定在傍晚,元梅在樓上的世紀酒店開了個房間,將身上一身臭烘烘的熱汗洗掉,換上了巖白眉給自己買的那件香檳色的流光小媽裙。
出門的時候,她沒來由的一陣心慌,總覺得渾身上下輕飄飄的,活像是心丟在房裡忘帶了似的,回頭一看,果然在床鋪上看見了自己的槍。
她一拍腦門,急忙回身鎖好房門,給裙子里加了一條安全褲,又在大腿上繫好槍托綁帶,仔細檢查好彈夾後,重新裝好槍塞進槍托,反反覆覆調整了幾次位置,將槍托轉到大腿內側,藏到裙子外面看起來不明顯的方向。
也不知巖白眉人緣是不是真有那麼好,土廳的剪彩儀式上來了很多貴賓,其中不乏一些資深賭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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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式過後,他大方的讓元梅隨便玩,贏了算她的,輸了也不用給錢,但後者卻支支吾吾的猶豫半晌,拒絕了巖白眉的提議。
巖白眉只以為她是不好意思,也沒多想,只是帶著熱情的笑容,親自引著元梅與但拓到賭桌上參觀,還頻頻示意兩人去玩幾把。
元梅倒也不是給臉不要臉的人,推脫幾次後,也硬著頭皮上了賭桌。巖白眉滿意的咧嘴一笑,揚手就掀翻了一盒子籌碼。
元梅見狀,心裡咯噔一下,腦中不禁迴盪起四個字“天要亡我!”。
她偏財運很旺,但從來不敢真的賭錢,以前跟朋友去澳門見世面,玩十把,贏十把,幸虧朋友機靈,發現她們被幾個有意無意擠到這邊的人將兩人圍住了以後,果斷將贏來的籌碼丟回給莊家後,迅速拉上元梅跑路,這才保下她們這兩條岌岌可危的狗命。
可即便一分錢也沒贏,兩人回去的路上也遭遇了不幸,不是計程車載著兩人繞圈子,最後把她們丟在賭場門口,就是在商場買東西的時候被櫃姐刁難嘲諷。
最後回家的時候,飛機還延誤,硬是把她倆留在候機廳坐了六個多小時,出站的時候,元梅的胳膊還被斷開的金屬門把手劃傷,喜提九針破傷風。
在老家跟隔壁的老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