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次一定會殺了他,別對我失望,別離開我。”

他著急的轉過身子看她,“求求你了,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不會再失手的。”

溫杳淺淺一笑,“瞧你緊張的樣子,我也就說說而已,我知道你盡力了,沒有關係。”

路漸深紅了眼眶,知曉她並沒有開玩笑,如若下次沒有殺死謝司珩,她肯定會跟謝司珩走。

他不能看到那個局面。

夜晚,屋裡春光無限。

路漸深纏著她弄了好幾次,不管他傷口還未癒合,總之怎麼討她歡心怎麼來。

傷口撕裂,血順著繃帶流下被褥。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血腥味,主人卻毫不在意,相反更加興奮。

“杳杳,我們繼續呀。”

“你都流血了。”

“這樣舒服點。”

許言卿問了許多人,但他們都閉口不提在王員外家發生了什麼。

這讓許言卿根本毫無線索可查。

路過那條熟悉的路口時,他晃了晃神,想到了第一次跟溫杳見面的場景。

那時候正調查案子,被嫌犯盯上,一時不敵被打傷,躲在那裡許久,碰到了溫杳。

想來他已經許久沒見過她了。

自從被路漸深打傷之後,他就一直在養傷,養好之後就聽說王員外家出事。

正當他要抬腳走時,隱約聽到了咳嗽聲,還有血腥味。

他摸著腰間的劍緩緩朝著聲響的地方走去,卻看到了熟悉之人。

“是你?”

那日在路漸深手底下救了他的人。

謝司珩靠在牆上,毫無血色的臉因為受傷更加蒼白,整個人看上去彷彿下一秒就要倒牌了。

縱使這樣,他還是嘴上不饒人,“原來是我們沒用的刑探啊。”

在他看來,許言卿是真的沒用,當初救他不過是看在路漸深要他命的份上。

想著把他救下來,日後能給路漸深使絆子,最後溫杳就是他的了。

想到溫杳,他抿緊了唇。

當初在街上匆匆看她一眼,他就看中了她,但她身邊一直有路漸深,他要是不想點法子,根本接近不了她。

但沒想到她一下子看出他的把戲,叫路漸深把他的人全都殺了。

明明在王府,他們不相上下,她卻帶著路漸深走了。

現在他們會幹嘛呢?

他不想去想這件事情。

總之必須養好傷,再好好打算怎麼把路漸深殺死。

-

今日又被路漸深纏著弄了好久,溫杳有些力不足,只能讓他自己來了。

這正中他下懷。

他趁機提出要求,“我可以親你嗎?”

溫杳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

外面開始下起小雪,天越發冷,溫杳這個怕冷的人硬生生感覺不到冷意了。

“等下出去嗎?”

“你想去哪裡?你的傷還沒好,現在還沒止住血呢。”

這幾天的胡鬧讓他的傷越發嚴重,但身子不是溫杳的,她自然不會去理會。

但如果他要死的話,還是得死遠點。

“想去聽故事,今天聽說會接著講上次那個故事,可不可以去呀?”

溫杳嗯了一聲,“你想去就去,我在這裡睡會兒。”

“好,到時候我給你帶吃的。”

得到答覆,路漸深很開心,黏黏糊糊親著她,使勁。

結束後,幫她擦拭了身子穿好衣裳,蓋好被子免她著涼,隨後出門了。

確認他真的離開後,謝司珩走進了客棧上了樓,看到門上的鐵鏈用劍想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