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蕭瑟,街上行人卻不少,攤販看到他們都在賣力推銷著自己的東西。

中心處是一座大橋,走上去從上往下看,是清澈的湖面,停靠在岸的船,吆喝的船伕。

溫杳沒多大的興趣,在橋上停了片刻,剛準備往前走,就被前方的動靜吸引住了。

“站住——”

“給我停下——”

只見幾名粗壯的大漢正追著一位年輕男子,男子絲毫不顧忌那些攤位,拿著上面的東西就一直往大漢身上扔。

看到橋上站的兩人後,直接朝他們那邊跑去,躲在了溫杳的身後。

“姑娘救救我。”

溫杳眼神一閃,還未開口說話,男子拉住她衣裳的手就被路漸深攥住了。

“你的手要是不要了,我可以幫你砍掉。”

“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男子疼痛的叫了出來,頭上冒了冷汗,感覺自己的手已經沒有了知覺。

“姑娘……”他更加害怕的躲在溫杳身後。

壯漢此刻追了過來,看著他們兩人的目光帶著不善,“你們是一夥的?”

路漸深拉過溫杳,讓男子暴露在他們面前,冷聲說道:“不認識。”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我根本不認識他們,他們不知道要把我抓去哪裡。”

帶頭的壯漢拿著刀,“我勸你們不要多管閒事,把人給我交出來。”

路漸深把人推了出去,或許他們都沒有預料到,面面相覷。

男子哀求著她:“求求你了姑娘,我身無分文,不想被他們抓去賣,只要你把我救下,你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

他臉色蒼白,精緻的外表也藏不住他的病態,跪在她的面前無助可憐。

溫杳踩上他的手,“做牛做馬都可以?”

“杳杳……”路漸深喊道。

“他看上去真的好可憐哦,我們要不然救救他吧。”

溫杳面上很是心疼,腳下卻用力了幾分,碾壓著他的手,看他疼卻不出聲的隱忍樣。

路漸深不想救他,相反還想把他扔下橋去,把他淹死最好。

“路漸深。”

她只是淡淡喊了他一聲,他就不敢不從,拔出劍打算找壯漢發洩一下,那群人就害怕得跑走了。

“追上去。”溫杳說道。

路漸深拿著劍慢悠悠跟上去,眉眼間透著興奮的意味。

男子突然抬起頭看她,在她意味深長的注視下抿緊了唇。

“你也跟上來看看吧。”

溫杳笑著朝那群人的方向走去,男子起身默默跟在她身後。

逃到巷子裡的那群人本以為沒事了,笑著要說些什麼,身旁的人卻倒了下去。

身上被劍狠狠刺穿,抽搐了幾下再也沒有了聲息。

路漸深拔出沾著血液的劍,那雙泛著寒意的眼眸直直看著他們。

“讓我看看,誰是下一個幸運兒?”

巷子裡漸漸傳來求饒聲,後又迅速消失不見。

溫杳靠在牆上漫不經心看著,身旁的男子貌似很害怕,想上手抓住她。

“如果你也想另一隻手脫臼的話,就碰我吧。”她彷彿洞察一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男子不敢碰她,但很是感激,“姑娘,真的很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他才應該謝謝你,給他送來了足以他興奮的工具。”

溫杳看向朝她走來的路漸深,拿出手帕讓他擦拭劍上的血。

“開不開心?”

路漸深眸中滿是笑意,“很開心。”

把劍放回去後,他又把手帕摺好放進衣兜裡,“我們走吧。”

要說他剛剛有多麼瘋狂,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