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想剛剛發生的事,而分散思緒的錦夏想也不想的回了一句,“鄧霖啊。”

剛出口她就反應過來遭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然後不好意思的衝著芊尋訕笑幾聲。

看著芊尋本來是一臉關心,慢慢變得嚴肅,便想試圖轉移話題,眼巴巴的看著芊尋叫痛道:“芊芊,我腳疼,我腳疼。”

“我那兒還有點藥粉,晚上拿回去你敷敷,傷口別沾水。”

芊尋雖然也知道她是在轉移話題,但還是先安慰,不過她的注意力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被轉移,在看到因為她的關心而自以為轉移成功暗暗鬆了口氣的錦夏。

語氣平靜的繼續道:“錦夏姐,你知道嗎,你一不想繼續某個話題,想轉移的時候就會將事情重複兩遍,我們都知道,你就別遮掩了,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說著就在她面前坐下,大有一種不說就兩人都別想離開的架勢。

錦夏也明白,既然漏了口信她肯定也是要追問到底的,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將下午發生的事情告訴她。

聽完了經過,再在腦子裡回憶她說的那兩個人長相,隨後看著她幽幽的道:“錦夏姐,難怪你會問我一見鍾情這事,原來你已經見色起意了。”

現在回想,那兩人站在一起,其中一個被襯得尤其帥氣,所以還有什麼想不通的。

錦夏被說得連脖子都紅透了,但是還是強硬的為自己解釋,“不是見色起意,而且剛剛那次是屬於第二次見面,不符合我們以前討論的。”

雖然她也在心裡有些唾棄自己。

她不會說見他第一面時,自己就盯著他看還被發現的事。

芊尋簡直要被她的詭辯給弄笑了,“是是是,是前後分開不過幾分鐘的第二次見面。不過錦夏姐你要知道,他應該不是這邊的人,而且你剛剛是不是連人家的地址通訊方式都沒留?所以啊,你先冷靜冷靜吧。”

說著就起身去看自己燒的水開了沒,她剛好打算下個麵條,現在錦夏過來了就又去放吃的的櫃子裡拿了一把麵條。

而錦夏坐在一旁聽了芊尋的話就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內心的悸動慢慢平靜。

嘆了口氣,她是認同芊尋說的話,先不說他們只是淺淺見了一面,就是他們兩人的身份和所處的地方就是很大的問題。

就像她以前和芊尋聊她與陸嶼的事一樣,他們兩人好歹都還互相有點意思,她這邊則只是自己一個人上頭而已。之後便決定將這件事藏在心裡,不明確的事,的確不應該多想。

……

休息的時間一晃而過,因為錦夏只是小小的傷,所以也沒臉想要特殊對待,就還是和大家分到的任務一樣。

因為他們去年最開始是和陸嶼組隊的,但他離開了,他們便只好另外找了一個人。

李書洛直起身,捶了捶自己的腰,扭頭對著在後面裝紅薯的姐妹倆道:“我真不知道是遭了什麼孽,為什麼要來和你們倆一起組隊。”

芊尋聽了這話就有些不高興了,“你還造孽呢,明明是你拖我們倆的後腿,我們還沒嫌棄你,你現在倒是先抱怨上了。”

一臉鄙視的看著他。

李書洛被她一噎,也知道自己說不過他們,又只好轉過身老老實實的幹活。

本來最開始芊尋和錦夏想找個人一起幹活無論男女都行,剛好廖雨萱來告訴他們李書洛沒找到人便把他推了過來。

剛開始他們是有些拒絕的,但是廖雨萱他們還是要和去年一樣與趙慶華組隊,看李書洛一個人單出來了,他們便只好答應。

也因為他不是陸嶼,不會將要力氣的活都接過去,所以他們都是輪流幹。

本來想著他怎麼說也是個男同志,怎麼都要比他們兩個強一些,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