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好象也是實情,不過錢靈犀手一揮,“這不是重點啦。”

抓住這一瞬間的機會,鄧恆撲上來,直接把錢靈犀重又摁下,居高臨下如捕食的獸般看著她,笑眯眯的問,“那什麼才是重點?”

錢靈犀顯然對他笑意裡隱藏著的東西有所畏懼,偷偷嚥了嚥唾沫,“你能不能先下來好好說話?”

眼神不自覺的四下亂瞟,暗悔上床前怎麼連本書也不帶?光靠幾個軟趴趴的枕頭,能產生多大的威懾力?

鄧恆低低悶笑著,把身子放低些,在離錢靈犀不足三寸的地方停下,很無賴的道,“我不下來也能好好說話。”頓了一頓,他忽地一手鬆開,一手支頷,衝錢靈犀露出一個勾人笑意,“難道――你不能?”

錢靈犀當機立斷的把小脖子使勁往一旁扭去。這小子上哪兒學的這些歪門邪道?太銷魂了!

強自按捺住已經怦怦亂跳的小心臟,迅速轉移話題,“昨天的事我有不對,但錯的根源在你。”

“哦?”鄧恆一隻手摩挲上她的肩頭,用那種帶著笑的懶洋洋的腔調道,“那就請夫人好好的,從頭把事情說一說吧。”

錢靈犀不指望言語還能產生什麼效力了,伸手想去把那隻手拂開。卻被人緊緊抓著,送到嘴裡一根一根舔弄起來。

錢靈犀渾身緊繃著,努力剋制去體會那種酥麻的感覺,只當是在給手指頭做清理工作,咬牙堅持把該講的話講出來,“加菲淘氣,是應該受教訓,可是你……”

忽地,鄧恆舔到了指縫的敏感處,激得錢靈犀渾身一個哆嗦。有控制不住的燥熱在血脈裡湧動。

又不是傻子,她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那作惡之人偏還一臉無辜的問。“夫人,你怎麼不說了?”

兩人已經離得很近了,錢靈犀感覺得到男人呼在自己脖頸上的熱氣,更加看得到他那偽裝的優雅麵皮下隱藏的邪惡因子,忽地就紅了臉,又有些沒來由的生氣,“這還是在我孃家呢!”

這聲音一出來。連錢靈犀自己也嚇了一跳。她明明是在抱怨,可怎麼聽卻怎麼象撒嬌?軟軟的跟小貓叫似的,哪裡震懾得了人?

於是。鄧恆很順理成章的趴了上來,在她耳邊低語,“岳父大人說了,讓我白天來,不要緊……”

錢靈犀頭皮發麻地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不知是因為他曖昧的話語,還是低沉魅惑的聲音。

“我爹……爹能這麼說?”

“不信就自己去問他。”

錢靈犀再次企圖轉移話題失敗,只覺脖子一熱,鄧恆已經吻了上來,“這是你欠我的,昨晚的。”

“不行!”錢靈犀還企圖負隅頑抗,可鄧恆壞壞一笑,說了一句讓人吐血的話,“你要叫就大聲的叫,省得你家裡的人聽不見。”

這豈不跟“你叫破了喉嚨也沒人理”一樣?太無恥了!錢靈犀閉緊嘴巴,用力把鄧恆推開。

鄧恆倒也不拘泥於一處,從善如流的拉開她的衣襟,吻上她胸前日漸豐盈的櫻紅。

“你……”錢靈犀一開口,那聲音已經靡豔的讓自己都不好意思,又羞又氣,全身都泛起了粉紅色,倒比平日更加敏感了。

鄧恆也是壞,平常在家還會吻吻她的唇,替她堵著聲音,可今日卻是誠心要讓她出醜,死活不碰那兩片櫻唇,只在她全身各個敏感處遊走。

錢靈犀聽著自己越來越重的喘息聲,臉上越來越燙,想把這卑鄙無恥的壞男人推下去,奈何怎麼也掙不過他。

當鄧恆分開她雙腿之時,還惡劣的低笑,“好溼……”

轟!錢靈犀羞得已經快著火了,跟煮熟的螃蟹似的呼呼冒著熱氣,偏偏又跟煮熟的螃蟹似的動彈不動,只能任由男人一點點的擠進她的身體,直到完全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