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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姓唐的,再怎麼說,那也是你姐夫。”錢文佑不甚贊同的橫了兒子一眼,可錢揚武卻不太服氣的別過臉去。心想那唐竟熠要是不改好,他才不會認這種人做姐夫。
錢揚威出來打了個圓場,“就依著四弟的話,買些酒菜吧。把堂伯堂嬸都請過來,咱們也別去求張三告李四的。就自家樂呵樂呵。”
錢文佑其實早就有此意,要說今日這事,確實痛快,也值得喝上一杯。於是點點頭,讓他帶著兄弟們去置辦了。眼下他們雖在錢府裡,但想要加菜一樣得給管廚房的人塞錢。還得看人臉色,不如自己掏錢在外頭置辦了,又不是花不起這個錢,何必受那份氣?
錢文佑興許沒讀到書,但是不蠢。國公府裡亂七八糟的事兒他雖知道的有限,但上至沈氏,下至奴才,瞧不起他們的人多了去了,不過是礙著錢玢的情面,才不得不笑臉相待,但那樣不真心的表情,是個人都感覺得出來,又何必說破?
可他並不介意這些,卻不能不介意兒女的話。那天錢靈犀在他們面前發一通牢騷,可著實把當爹孃的心都戳痛了。可小女兒沒說錯,給大女兒找了那麼個婆家,錢文佑心中確實愧疚得緊。
可錢綵鳳不在跟前,有些委屈雖然知道她生受了,但看不到的時候,人總會有一種奇怪的逃避心理,以為不去想,這事情就不存在了。但錢靈犀那一番痛訴,卻象是在錢文佑兩口子心上紮了把刀,疼得人抓心撓肝。
一樣是十月懷胎,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女兒,怎麼捨得她這樣給人糟賤?於是錢文佑在家冥思苦想了好幾天,終於想出這麼個主意。
他知道讀書人要面子,唐竟熠一日還是他的女婿,就不能把事情做得太過。但他可以作為一個剽悍岳父,去替女兒出出氣吧?
砸的雖然是花大姑家,但也相當於打了女婿一耳光,對他周圍的人也是個警醒。將來你們要是再攛掇著我家女婿去那種地方,他這老岳丈和大小舅子們還是會打上門來的。
也許此舉會讓人們對錢家有些小小的非議,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就象唐竟熠詭辯的那樣,讀書人**不是嫖,那老岳丈兇悍一點也不是兇了。
難不成唐竟熠還要為此來跟錢文佑講道理?那他立刻就會落個不孝的名聲,反而會招來批評。
所以錢文佑思前想後,認定此計必無差錯,才斷然行事。錢靈犀已經寫信召唐竟熠上京了,要是那小子來了之後,當著女兒的面還犯這樣毛病,那還讓不讓錢綵鳳活了?
故此花大姑家是一定要被狠狠砸是一回的,而出了這口惡氣的錢文佑帶著自家的兒郎們,拎著酒菜往回走的時候,意外的,遇到陳晗了。只是他的形跡有些可疑,躲躲閃閃的,好似在避什麼人。
這是他家的合夥人,也是少數真心看得起他們家的人,錢文佑一見就樂了,“你怎麼也上京了?還偷偷摸摸的。那榮陽的鋪子有人看著沒?來來來,跟我們一起家去吃飯細說。”
可陳晗的表情卻絕非輕鬆愉快的,把他拉到一旁,錢揚威不用他示意,已經會意的帶著兄弟們把他們圍了起來,方便說話。
陳晗臉色更凝重了些,刻意壓低了聲音,“我這次是悄悄上京,專門來找你們的。”
錢文佑心頭一跳,“出什麼事了?”
陳晗兩手一攤,“我也不知。國公府大房那邊的人突然悄沒聲息的尋了一個人送上京城,給我姑母的人瞧見,覺得很是蹊蹺,讓我悄悄來知會你們一聲。”
“什麼人?”錢文佑下意識的看了錢揚威一眼,別是他那兩個媳婦惹出來的禍水吧?
可陳晗接下來的話讓他傻眼了,“陳崑玉。就是你們家的老鄉,那個一直落第的秀才。姑母在他走後,買通他身邊的丫鬟,聽說那陳崑玉走前說漏了嘴,此來京城是要富貴榮華,飛黃騰達的,好似